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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挡外来的脏东西,包括其它的污秽东西。
这个家,一点都没有变,但好像更老了,它是一个用青瓦,沥青筑成的传统瓦房。
因为我们还用炉灶烧火,所以瓦房被熏得异常乌黑,前面还有一个小院子。
家里的木头门已经倒塌了,想起我去世的啊嬷(奶奶),她曾经告诉我,家里的木头门救过一家子的性命。
而且我与木头门的渊源还不浅。
当年我妈怀着我,老天爷闹了一场洪水,差点就把家里几口人给淹死了,还好木头门漂浮力够大,我那嗜赌如命的啊爸将木头门拆了下来,把我们一家子都弄上去。
洪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我在这一个多星期内的某一天出世了,在木头门上面出生,真是够滑稽,够奇葩的。
我妈在我还嗷嗷待哺的时候,就离开家里出去打工,至今还未归来,我想她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我啊公(爷爷)则在去年不幸去世了,于是这个传统瓦房便成了我爸的孤独归宿。
我还没走进门的时候,耳朵就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声,这个老掉牙的瓦房只有我啊爸居住,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呢。
我小小的疑惑了一下,然后迈出步子,真正走进这个让我产生片片回忆和苦涩的家。
寻找到哭声的源头,在房间的大椅条旁边,一共有五个人,皆是我的亲戚。
我奶奶生了六个孩子,两男四女,现在他们都聚到一起了……不对,我并没有见到我啊爸的身影。
我走进一步,想要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姑会哭成这幅悲凉模样,可却不曾想,我见到了躺在大椅条的啊爸。
他没有了气息,冰冷僵硬的尸体,丑陋沧桑的面容,此时此刻是有多么苍白。
我的脑子嗡了一声,刹那间短路,他真的死了!
“啊哥呀,勒做尼画多无旦一句就走料!”
我爸排行老一,心软的小姑泣不成声,她用潮山话哭诉着,意思就是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我回过神来,推开距离最近的三姑和小叔,然后站在我爸的尸体旁边。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太令人猝不及防了,我深深的感受到恐惧!
说说我爸这人,他从我不懂事以来,基本每天每夜赌博,打牌,下六合彩。
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