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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对侍女们上下其手,抚摸她们的衣物,一脸陶醉,还大有朝着自己来的冲动。
当小荷的手碰到他的衣角,他的脸迅速黑了下去,“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小荷并没理会他,仍不为所动地拽上了他的衣角,还念念有词:“这质地……”
顾琮的脸更黑了。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朝着小荷敲了一下。
下手颇重。
然而小荷却只是拧了拧眉,和他以为她会做出的的反应大相径庭。
下一句,却又让他很是无奈。
“原来即使是做梦,也是会疼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中有淡淡的落寞,手却不曾放开他的衣角,反而把它揉成一团握在手心,似乎在发抖。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这是哪儿?”
她从没觉得这是一场梦。也许……是希望。希望她没有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甚至是希望她一觉醒来,还在那个断崖,醒来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张云锋。然后背转身,嶙峋怪石也显得柔和起来。
明明是这样好的玩伴,明明是相依为命了至少五年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扔下她呢?
面对着她突然黯淡下来的脸色,顾琮的心“咯噔”一下。这是……把这小尼姑,哦不,小姑娘打哭了?看着她隐隐升起水汽的眼睛,心里竟生出一股愧疚之感,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你……”
虽然有七八成是装成这样正派的,但这样关切的神情与他刚才的行径一对比,就显得令人感动了。小荷眼底弥漫的雾气更加浓重,怯生生地重复一遍:“这……是哪里?”
“绿柳山庄。”
经过一番不大容易的攀谈,顾琮鬼使神差地留下了小荷。究其原因,竟是找不出理由。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即使见过哪个看起来还算是顺眼的女子,也不曾主动请她留下来。他认为这样会影响他在那女子心中的形象——要一个独自一人的姑娘家住在自家,实在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喜欢做的事情,虽然不着痕迹,但实在也是抹黑。
何况,他并没觉得小荷看起来有多顺眼,不过是略显清秀。比起正当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