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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化为满满的宠溺,提脚走过去,伸出手抚摸君知柔软的头发,“唉,君知啊。”
屋里的人都不再反对,这个炎热的下午,圆圆的桐木桌竟泛着幽冷的光,令人心惊。
会议直到太阳落到与背土山山脚的交界处太阳的光线闪着红色才结束,蝉鸣声开始此起彼伏的呼喊。
人群陆续从会议室里出来,只剩下路泊清与路华升,再加上拉着颜舒卿的路君知,舒卿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又猛地缩回头,挣扎出君知的手心踉踉跄跄的快速离去。
君知一副大人的模样叹口气,又看看自己被挣脱开的手,拽了拽路华升的衣角,“舒卿她总是怕我。”
路华升用一只手将黑色镜框的眼镜微微向上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君知的头,君知的大眼睛一颤一颤的眨,放下拽着路华升的手与另一只小手搅在一起。
静谧的黄昏下路泊清有些佝偻的背显得十分苍老,不再是那个人前严肃而硬朗的管事人,慈爱的目光看了君知良久才轻叹,“我们路家,重诺啊。”
君知不明所以的看着路泊清,清澈的眼神看的人内心的一切无所遁形。路华升拍拍君知的小脸,“没事了,去找你哥哥吧。”
君知皱起眉撅着小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气呼呼的样子睁着大眼睛瞪着路华升,“我才不去找他!”
路华升满是疑惑,“你不是喜欢缠着你哥哥了么?”
君知不高兴的瞪他,气的直跺脚,气鼓鼓的撒丫子就跑,在经过月亮门时突然转过身来,朝他扮了个鬼脸,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路华升无奈的笑了笑,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中,笑容中满当当的都是怀念,“君知和她的妈妈,可真是像啊,”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神情严肃地皱起眉头,“爸,君知她。”
路泊清摇摇头,脸上也有了愁容,良久后语气却越发坚定,“还是那句话,路家,重诺。”
夕阳西下,昏暗的天空下满塘的白莲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小小的人影偷偷的猫着身子走来,靠近莲花池边缘,轻轻地拨开那几朵白莲,一朵红莲悄然的盛开在排排白莲的遮掩下,娇艳欲滴的花朵羞涩的低下头来,君知悄然托起红莲的花瓣,“真漂亮。”
“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