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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不少时间。
顾兮月没有逗留太久,离开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五点的时候我来接你,记得换上刚才给你的衣服!”
……
病房内,老大爷挪揄的打量着安岩:“臭小子,看不出来啊,真敢和这女娃领证。”
安岩取出顺路买来的一次性银针:“大爷,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对了,我说过今天可以试试给你治疗,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开始!”
老大爷深深看了安岩几眼,洒脱的笑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随便折腾,我总不至于被你几针扎死。”
脱掉大爷的上衣,安岩捏起银针也不客气,直接落下,老大爷看得眼皮子直跳,他见过太多的中医,针灸更是家常便饭,可是除了那几位,下针像安岩这般快准狠的还真没几个。
随着银针不断落下,他渐渐觉得胸口变得炙热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在这时,安岩捏起一根粗上不少的银针,没有丝毫犹豫刺入他的胸口。
这种感觉,就仿佛装满水的气球被扎了一个口子,气球没破,但里面的水却慢慢的流淌出来。
老人低头,就见银针上有黑血不断流出,黑血被安岩手中的玻璃瓶收集在一起。
久违的舒爽遍及全身,老人忍不住轻哼一声,极为销魂,安岩撇了撇嘴,就不能哼得正经一点,直到安岩将银针拔除,老人这才回顾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安岩。
“这是什么针法?”
“蛇信吐毒。”第一次尝试,效果不错,安岩也很欢喜:“可惜我现在医术不够,不能一次性为你根治,但多来几次就能为你祛除暗疾。”
“说吧,治好我你想要什么报酬。”老人笑着问道,他知道安岩最缺的是钱,但现在对安岩来说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江州虽然不大,但老头子我还有几分薄面,我或许可以为你解决一些麻烦。”
老人意有所指。
安岩摆摆手,一脸无所谓:“您老就别吹牛了,住院一个月连个探病的人都没有,钱我也不要,你也看见了,我找了一个有钱老婆,您那点钱留着出院住养老院吧,里面老太太也多。”
“你这臭小子。”老大爷笑骂一句,迎上安岩清澈的双眸,心底更加欣赏安岩。
五点。
顾兮月来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