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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可惜他三个弟子都只热衷武术,对学医并没有多少兴趣。他的医术就全部传授给了另外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吴纯钧。虽然吴纯钧学习精通了王双毕生的医术,但他没有学过王双的武功,不属于名剑门,因此柳念奴将吴纯钧称作师叔只有一半的道理。
柳念奴说:“现在师兄为难的事情是不是因为曹师弟?”
杨西松说:“是的,悬壶济世本是为了救人。前些时日兰州名士邀请我聚会,席间谈论的事情就是今日以来曹师弟在兰州一带闯祸无数,与我商量对策。”
“他们的对策就是挟持赵夫人,然后以此威胁师弟?”
杨西松摇头说:“我当时离席而去,并没有和他们商量什么对策。这一次曹师弟遭人暗算是何人所为也不能妄下定论。我只是担心曹师弟伤愈之后,兰州城难免腥风血雨。”
柳念奴早明白了师兄的心思,她说:“我认为曹师弟却不是别人所想的眦睚必报的嗜杀之人。”
“也许有两全之策,我看曹师弟很依你,不如柳师妹和曹师弟约定好,等师弟伤势痊愈之后,不再与兰州的江湖人士为难,至于绑架一事,还不知道是否属实。可以由我来出面,一定会给师弟一个满意的交代。”
柳念奴问他:“看来师兄认定了曹师弟就是当年的唐麟,既然是这样,当时为什么肯出手医治他?”
这一问让杨西松倍感尴尬,他没办法回答,只是找个台阶说:“我只是希望曹师弟不要因为年轻气盛而犯错。”
“原来归根结底只是因为师兄你想要明哲保身,如果师兄不救他,那他犯再大的事情也与你无关,现在进退两难的情形就和当年的吴前辈一模一样,对吗?”
杨西松无法反驳,他也想弄清楚,自己是不是想要明哲保身,他所顾忌的,是不是自己。
柳念奴转身走了,杨西松手中的棋子始终没有落到棋盘。
就在她走到柳池的石拱桥边,一个侍女慌张地跑过来,手上还攒着一封信。
杨西松看过信,然后走过去把信交给柳念奴。
这一次,所担忧的事情几乎要变成现实了,就在给曹无双治疗眼睛的最后一天,他和闵文离开了杨家庄。
好歹留下了一封信,这也不算是不辞而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