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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容,站在那里。脸上几处淤青,嘴角还带着血迹。孟兕瞪着一双牛眼,怒目而视,显然这是被孟兕打了一顿。
公孙先摇摇头,对身边的刘经说道:“二叔,此人叫张起,是渔阳张家人。此次前来行刺的目的实则是……”然后趴在刘经的耳边,低语起来。将情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全部告诉了刘经,刘经听闻,脸色骤变。
“贤侄,此事关系重大。可曾告知了老太公?”刘经问道。
公孙先又将去找公孙老爷子的经过告诉了刘经,刘经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贤侄要如何处置?”
公孙先看了一眼屋中的张起,对刘经说道:“唉,如今只是怀疑张纯谋反。没有丝毫的证据,况且眼下黄巾四起,就算有了确凿的证据,天子应该也无暇分心此事。”
刘经点点头,说道:“不过此事还是要启奏天子,上达天听。”公孙先点点头,表示赞同。
张起依旧是骂骂咧咧,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公孙先见状,对刘经说道:“二叔可先回署衙,等着小子招了,您在上奏天子。”
刘经点点头,带着乐有、单经离开了公子府。公孙先恭送三人,拱手说道:“二叔、四叔、单叔叔,保重。”
三人也是关切的看着他,一拱手说道:“贤侄多保重。”
送走了刘经几人,公孙先双手负在背后,忧心忡忡的回到正堂。看着眼前的硬骨头张起,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他押下去,好生看管。阿兕,你亲自看着他。”
孟兕点了点头,过来用布将张起的嘴堵上,然后把他往肩上一扛,就带下去了。
此时张举房里,一群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今门前有把白马义从严加看管,也出不去。但是张举已经断定,东窗事发。就是不知道公孙先手里握着多少关于渔阳张家的不利消息。一名弥天剑卫小声说道:“主公,我等护着你杀出去吧。先返回渔阳再做打算。”
张举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这样做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只要死咬着不放,撇清关系,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大汉律有明文规定,杀官如同造反。更何况,我们在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