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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宋奇的弟弟,宋泠月的二叔,宋奔,也是宋江月的父亲,他一直由宋奇送钱供养着,不住在城里,在乡下盖的一所宅子里,只在两年前把宋江月送到宋府上时来过一次,平日很少往来。
宋泠月从严熠怀里直起身,看了坐着的堂姐一眼,她半低着头,鞋尖往里缩了缩,宋泠月蹙了蹙眉头,“还是差个人去吧!父亲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二叔总要来的。”
管家“哎!”了一声,庆幸自己派人去乡下这件事是正确的,早已派人去了,要不明天都赶不过来。
这空当,手术室的门已经打开了,姜院长亲自出来,摘了手套递到助理的手上,又摘了口罩,神情肃穆,一手扶着门,一手对宋泠月招了招手,神情十分悲痛的说,“小月,你进来见你爸爸最后一面吧!”
宋泠月看到姜院长站在半开的门口,就料到事情不好了,听到他的话,脑子里一瞬间都是白的,膝盖一软,险些跌在地上,身后的严熠手疾眼快,把她半抱半扶到了手术室门口,本要跟着一起进去,姜院长说他不是家属,让他等在了外头。
手术室里的手术台子已经收拾干净,浓浓的消毒水味儿遮盖了血腥味儿,呛的人鼻子难受。
宋泠月一进去,眼泪就下来了,宋奇身上盖着一层清洁布,只露着头,本就削瘦的脸更加惨白,眼珠子突出来,嘴里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爸爸,爸爸!”宋泠月哭着跑过去,人还没碰到宋奇身上的清洁布,就被姜院长给扯住了。
“小月,有话快说,你爸爸没有多少时间了。”
宋泠月不停地抹着眼泪,怎么也看不清父亲的脸了,宋奇听到女儿的哭声,动作极慢的转过了头,“吭哧吭哧”了半天,喘着气说道:“月儿,你听爸爸说,你不能任性,你要是对的起我,就别再跟那个严熠来往,我已经把你许给了夏家的二公子,今晚的订婚宴他虽然没来,但这婚事是定下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嫁给他,只有他,才能帮你保住宋家的基业。”
“呜呜,爸爸,您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宋家的基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