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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不多。
别墅自动门忽然打开了,一辆电视广告中出现的鲜黄色玛沙拉蒂徐徐开进来,车停司机从左侧饶过后面到右侧开门,把一手平放在车门上方。
鲜艳黄色西装宽裤配同色无袖衬衫,平整宽沿草帽下的中年女人姿容端庄中气势非凡,走路带风地踏上门庭的台阶。
佣人们鱼贯而出来列队门口相迎接,我从西面这一栋落地窗玻璃看见这一幕不知所措,卫立仁已经简单嘱咐我从后面小门把车开出去,而他幽灵一样地松开我的手下楼去迎接他妈去了。
我驾车在盘旋起伏的半山大路上,正在回想刚才卫立仁的妈妈气势摄人的那一刻好华丽静宁的氛围啊,我妈给我发了个短信内容上说她在乡下被债主缠住了,我起初没有当一回事情,等我下山车速减慢以后打给我妈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李柔,你爸爸在过世前的半年拖欠了人家一共三次赌债,写下欠条上面说等我从印尼拿来钱就还给人家,到期的日期就是现在。”
“真的还是假的,妈你让那人跟我说话,你不要被人给欺骗了。”
“喂,李柔啊,我是你阿泉伯啊,你爸写下欠条是我做的担保,如果你们母女不还钱,我就要被槟榔元给打断腿而我女儿绣惠就要被卖到私娼寮了。”
这个阿泉伯是我爸当年工地的工头,说起来算是好人。这些年如果不是他给建筑工地的老板说算工钱时候把我爸的收入汇到我们母女的帐户里面,我们母女根本就没有办法活。
“那为什么现在才要来讨?我们用我爸因工而猝死的保险金几乎都还了他的赌债了,这怎么还有三笔欠款呢?”
“阿月啊,我也是以为你们已经还了的,你老公过世前的一个礼拜我问他,他还说有还。”
阿泉伯在那头对我妈说话也同时让我听到,我还是不相信他,虽然他不是歹人。
“那么您和我妈一起来一趟北城吧,我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因为我在准备高考。”
我从小就对我爸制造的赌债事件习惯了,为这事情母女的眼泪也是流干了,我早就学会了缓和自己的情绪斟酌计议,我最常做的是求助他人和社会组织。目前我最强有力的依靠可能是江文音,绝不可能是卫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