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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蕤忽的警惕起来,袖中的匕首顺势划出直冲着弹琴人而去,男子嘴角一弯,似未发现楚玉蕤朝他攻来一般,依旧拨动着琴弦,那琴音似有魔力,在匕首快要刺到男子的一瞬,一种瞧不见的力量逼得楚玉蕤后退几步,却并未伤害到她。
楚玉蕤知道这琴声迷人心智,所以并未放弃进攻,在琴声稍停之时,楚玉蕤抓准了时机,匕首同琴弦触碰,铮——七根线轻轻松松被匕首割断。
男子并未因此恼怒,语气反道充满了无奈,昨儿方续好的一根弦,今日拿出来练练手,你倒是将弦全都割断了。罢了罢了,看来我呀,不换琴是不行了。
眼前之人美得出尘,恍若谪仙,同早上那个醉汉根本就不是一人。
那醉汉是他派去故意引她来的?
你是谁人?那醉汉又是何人?楚玉蕤仍紧握着手中的匕首,问道。
此也,彼也。男子开口,笑的温润。
楚玉蕤听到他的话,思虑半晌,按照他的意思,他同早上那醉汉是同一人,可两人年龄相差甚远,容貌也并非易容能够改变这般多的,眼前之人绝不过而立之年,而那醉汉便不好说了。
呵,莫不是成精出来作乱的妖?楚玉蕤从来不在嘴上输给谁,搞不懂对方的底细,也要骂骂他,恶心恶心他。
男子听后起身,理了理衣袖,一本正经道:非妖,吾乃神也。
楚玉蕤差些笑出声来,神?这世上哪里来的神,你是长生不老,还是法力无边?
男子听出楚玉蕤在嘲讽自己,但并未生气,丫头,世上是没有长生不老,如若神仙能活的长久,又何必去食蟠桃增加寿命?活得久,不过是因为执念深罢了。
楚玉蕤听到他这般称呼自己,有些不自在,自己比他小不了多少,若换做前世,可能还比他年长些,你费这般大周折寻我来,恐怕不是为了同我来谈论你是妖是神的问题吧?
紫筠箨君,你唤我暮筠也好。男子并不想在名字上浪费时间,我引你来,只想告诉你,既已进京,身边凶险想必你早已觉察。安平,远没有你看上去的那般平静,前头的路,很不好走。不若听我一言,离开这里。在这之后,楚氏嫡女会暴毙,一切事情,都将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