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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方才围在一起说话的人已经散开去一旁载电线杆了,那条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菜花蛇也不知了去向。地上只剩下了一滩刺眼的鲜血。
“我去工作了,女娃,你回去吧。”
他拿起铁锨朝推土机的方向走去。
我在工地上站了一会,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了,柳儿姐已经把一铁盆的脏衣服洗的差不多了,坐在铁盆前低头双手轻快的在搓衣板上嚓嚓嚓的撮着衣服,一头秀发滑到侧鬓半遮了她姣美的脸庞,露出了半截白皙粉嫩的脖子。
偶尔抬起头来用湿手背在额头上轻拭着浸出来的晶莹汗珠,见我在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看什么呢?”
“看美女呀。”
我笑着答道,柳儿姐甜甜的白了我一眼,她面带微红,浸出些许汗珠的样子一定会迷死愣子哥的。
“来,善爱,给姐搭把手将这单子上的水拧一下。”
柳儿姐双手将滴淋淋着一股子水的单子双手抱在手里;柔媚的眼神看着我。
“拿来,给我这头。”
我伸手拽过一头来。
“往后退一点,让展开了。”
柳儿姐说着自己往后倒退了几步,单子慢慢扯展了。
“用力揪。”
“啪啪……。”
我与柳儿姐各自用力在两头同时一拽,湿漉的布就被拽的作响,溅出冰冷的水滴来了。
“来,给我,把那头,好了。”
柳儿姐接过我手里捏着的另一头,踮起脚挂在了院子里的凉衣绳上。
“真是太凉了。”
我的两只手刚碰了点冰水就已经通红受不了了,揉搓着在上面哈气。
奶奶却一声不响的从房间出来径直朝门口走去,好像眼睛里没有我们似的。
“奶奶,干什么去?”
我完全不解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