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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散尽,云澜赞道:“怪不得这酒取这个名字,原来竟有淡淡荷香。”
“六殿下过奖,三殿下巡边辛苦,沐岚敬你一杯。”
“多谢!”云熈依旧将浓浓心事埋藏深处,眼眸深处一片黑寂。刹时间,满室清香,萦绕袅袅,无孔不入……
“我与三哥将沐岚送回府中,大哥告辞。”看着一旁醉意熏然的女子,云淳没想到沐岚竟是这么没酒量!看她一饮而尽的豪爽,谁知只不过是银枪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兄弟几人中,最后也就大哥和三哥清醒,就连自己的舌头也有些打结了。
“嗯,三弟和十二弟路上小心。”云瀚甚少饮酒,但是酒量不错,今日也未像他们那般猛灌海饮,故而还清醒。
“嗯,皇兄慢走!”待云瀚几人离去后,云熈静静地开口道:“人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沐岚倏忽睁开双眸,哪有半丝醉意?云淳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最后眼睛盯在云熈肩头:沐岚慵懒如猫,倚着云熈的臂膀。沐岚看着云淳目不转睛,又看了眼自己,突然跳离开,第一个登上了马车。
“你装醉?”云淳坐在沐岚对面,“明知故问”道,被这两人一惊一吓,自己的七分醉意竟是所剩无几。
“明知故问!”沐岚颇为不屑的答道:“有事回府再说,再说,你不也是戏弄了我?”云淳尴尬不已,刚想争辩,却看见三哥正在闭目养神,也就只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琪王府,书房内。
沐岚取出茶具,将取出的漓泉之水倒入铜壶内,看着燃烧的茶炉,忽然开口说道:“燕王殿下,你意在皇位,这无可厚非,我也自会助你。”
“你?”云淳疑问道:“却为何是三哥?”
“那你又为何?”沐岚反问道。
“我与三哥一母同胞,自是如此。”云淳理所当然的答道。当年云熈生母缠绵病榻,难产而逝,又因当时的萧淑妃恰好在此时小产,就将云熈过继于萧淑妃名下。这些宫闱之事,知道的人就不多,后来这些宫里老人,走的走,死的死,这些事也就只是几个人心中的秘密而已。云淳自是不知,但是云熈定然知晓。这些宫闱秘闻也是沐岚后来得知的,“那你今日为何要戏耍与我?”
“我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