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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画,随意瞧了几眼,见上头的墨迹崭新,随口说:“这是不是皇上的新作?”
他笑了,眼睛里带动的是得意:“不错,此乃朕晨间所作,姑娘觉得如何?”听他这么一说,我装作行家的模样,凑近前一些,瞧了个仔细,白纸点缀的是一轮金黄,从东海冉冉浮出水面,偌大的海水受之感染,也染成了一个大墨池,彩绘分明,栩栩如生。
我若要再逼近一些,也能听到潮声。不得不暗下大赞:“这个宋徽宗,治理江山不行,想不到一手丹青妙笔已窥天道。”于是由衷而赞,“好好好,好一个日出东海!”被人称赞,无论对谁,心总是欢腾的。
有些人喜欢听好话,尤其是一国之君,决不允许他的子民议论他半点过失。
他又笑了,血是沸腾的,问我:“喜欢吗?”
我心想:“能说不喜欢吗?”刚刚度过一个难关,所有的事,都需小心谨慎,于是点了点头,他高兴起来像个孩子似的,说要将画送我。
“不不不,无功不受禄,民女不敢!”
“这是朕赐给你的,你敢不收?”
“这……”想起此行目的,我连忙转移话题,“这画皇上取名儿了吗?”
“还没有,朕刚刚画好,还来不及……”忽然间闭言,瞧了瞧我,又笑着说:“听说姑娘才学渊源,如蒙不弃,便请姑娘赐名如何?”
“这……”
“你该不会拒绝吧?”
“民女遵旨,请容我好好想想。”当下对着画走了一圈,忽然灵光一闪,转回身子,目光对着皇上:“有了,此画皇上既然画的是旭日东升的太阳,不如就以‘日出’命名如何?”
“日出,日出……”宋帝沉吟了数遍,觉得这名儿甚好,对我翘起拇指大声赞赏。
我心下琢磨,趁着他高兴该思个什么名目觐言李大人之事才好呢?无意目光一瞥,看见了案桌一堆奏章,记得詹公公曾经提及李龙李大人曾将重开球社之事,编成奏折上书皇上,只是宋帝不屑于顾,根本没看。
“风姑娘,你在想什么事那么专注?”
“哦!”
我回过心神,说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安邦定国已经颇费心神了,如今民女却频来打扰,真是该死,就此告退。”敛了一礼,转身佯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