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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冥思苦想对策。只是他的行为在幼儿园阿姨看来就更加的白痴了。
“喂,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过来跟我玩?”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梁晓的自怨自艾。
梁晓转头一看,好可爱的一个小女孩阿,粉嘟嘟的小脸,明亮水灵的眼睛,扎的一个小辫子,说话时还一晃一晃,让梁晓忍不住就想抱过来啃一口。“呃,不过其实我应该跟她很熟,不是吗?”梁晓突然一愣,然后不由的叹了口气。6岁的记忆显然无法和21年的经历相抗衡,尽管这些记忆很清晰,但脑袋中自然的把这些占弱势的记忆当成一段资料而不是自我的经历。所以当他看见这些原本应该熟悉的人的时候才会冒出陌生的念头。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否则不仅是童年没有了,他也没有办法融入身体、融入家庭。
“讨厌,你都不理我!”女孩再次用清脆的话语打断了梁晓的思路。
梁晓探索了一下记忆,蓦然发现她竟然就是“铃子”!那个让6岁到13岁的他念念不忘要娶其为妻的女孩。
梁晓清晰的记得,13岁的那年,不见铃子7年后,仅仅因为他听到花园中有人模糊的喊了声“铃子”,就在那一片区域整整找了她一个下午,又是喊,又是哭。
铃子是在几个月后离他而去的——夏天刚刚来临,梁晓结束了幼儿园大班的生活,同时结束的还有一些人的军旅生涯。铃子随她父亲转业离去。
无奈的军队大院,无奈的军属子弟。尽管此后无数次的分别已经让梁晓能冷漠的看着火车在站台上缓缓离去。
“找我干什么?”梁晓在心里苦笑,小孩子应该怎样说话呢?
“去玩积木阿,大洋洋等着我们呢。”
不经意的翻了个白眼,“好的,我们走吧。”梁晓满怀期待的跟着“初恋情人”去见他生命最初14年里最好的哥们。不过,嘿嘿,玩积木,也不错哦。
在幼儿园仔细的转了一圈,几乎把所有童年的玩伴都狠劲的看了个遍,然后优哉游哉的和铃子摆摆积木,和大洋洋去哈哈镜前作鬼脸,和小洋洋玩滑梯,和杜辉拿砖头砸蛤蟆。
说到杜辉砸蛤蟆,那可是有鼎鼎大名。幼儿园大班的都知道他好这口。一到春夏季节,没事就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