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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以科学的名义来进行实验的。但是他只来得及告诉我,那些实验涉及‘构建记忆的蛋-白质’,大脑就是用这些微小的食物粒来构建记忆的。他还说,这些实验是在萨洛城和渥利特监狱进行的。”
“就这么多吗,本加琳朋友?”
“就这么多。”
布瑞米丁朋友草草点头,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怕一些,从而榨出所有我可能遗漏的信息。但是我并不会害怕弗拉卜里特·布瑞米丁朋友。我已经见识过真正可怕的事物了。
布瑞米丁朋友并没有变,而我已经脱胎换骨。
我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我已经把在那个地球人死前能取得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你了,我和阿诺可以因此得到开释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颈发,“对不起朋友,我不能做主。我得问问上头的意见。但是我保证,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你。”
“谢谢。”我垂下眼说。本加琳朋友,你太轻信人了,不适合做密探。
为什么我没有告诉弗拉卜里特·布瑞米丁朋友其他的事?包括“马尔东·布瑞夫基朋友”“哈顿城”,以及我其实并没有杀害我的妹妹?因为这很可能只是一个发烧的人的胡话。因为“马尔东·布瑞夫基朋友”可能只是个无辜的此界人,不应该受一个不真实的外星人牵累。因为沃特尔斯朋友的话是他在临死前说给我一个人听的。因为我不想与布瑞米丁朋友的上级再讨论一次阿诺的事,那不仅痛苦,而且徒劳。
因为,我虽不情愿,却相信了卡瑞·沃特尔斯朋友的话。
“你可以走了。”布瑞米丁朋友说。我沿着满是尘土的道路向家骑去。
我和阿诺的尸身做了一个约定。她依旧躺在我对面的床上,手指弯曲、姿容优雅,美丽的栗色长发漂浮在药水里。我小时候曾经无比觊觎那一头秀发,有一次甚至趁她睡着,偷偷地剪掉了她所有的头发。不过大多数时候我会帮她梳头,把花儿编进她的辫子里。她实在太美了。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戴上了八只求婚指环,每根手指上都有一只。其中,有两个男孩的父亲还在和我们的父亲商议。我虽然比她年长,却从没收到过一只求婚指环。
是我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