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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口杂,有什么事儿在这儿说,比较安全。”
程曦瑶沉默了一会儿,迟疑的开口说道:“你母妃,到底是怎么去的?”
“太医救治无能,衰竭而死。”莫靖禹愣了一下,开口答道,“问这个做什么?”
“那当时你有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程曦瑶看着莫靖禹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莫靖禹愣愣的看着程曦瑶,半晌,突然苦笑了起来:“你知道了什么?是么?”
不等程曦瑶开口,莫靖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当时父皇与我都疑心,也问过为母妃诊断的太医。可是那是太医院的院判,德高望重不说,最是看重医者仁心,让他下毒杀一个人,简直比杀了他自己还困难。”
“父皇拷问无果,也就没有怪罪。可是我始终不信,母妃身子健壮,怎么会因为小小的一场风寒就故去?后来我偷偷将太医院的案子偷出去给宫外的太医看,众人也都说不是中毒的症状。”
再后来,查不到凶手的案子,就被认为是俪贵妃身娇体贵,命运多舛。她留下了莫靖禹,撒手人寰。而皇帝为了纪念她,给她修建了最是壮观宏伟的陵墓,却始终不能填补这个人不在的空白。
程曦瑶默默听着,半晌,她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有时候也许是因为,你母妃中的毒,连太医都无法得知。”
说罢,她将自己昨天在承恩宫门口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莫靖禹。莫靖禹静静地听着,甚至不见他有什么反应。良久,他才低低出声:“真的么?”
“你莫要太过伤心,”程曦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出言安慰道,“逝者已去,生者只有好好活着,才能让逝者安心啊。”
莫靖禹的神情在朝阳中冷若冰霜。他看也不看程曦瑶一眼,许久,程曦瑶才听见他梦呓一般的声音:“我这一生,最好的时光不是在封王封爵的时候,而是在我母妃还在世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可以当个孩子。父皇每每来母妃宫中,必定会将他从国子监中召过去,一家三口坐在一处,说说笑笑,像极了平常人家的样子。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父皇不用每天处理政务,也不用宠幸那么多女人,该有多好。就只有父皇,母妃,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