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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让他们吃点川蜀的大天椒,毒火上头,想必能治治吧。”胡牧歌借着象棋说了几句。
“依你之见,车与卒孰重?”
“自是相同”
“你方才说法,并不如此”
“可是”胡牧歌还欲争辩,突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他一时有些失落,却又为自己的偏见感到羞愧。
“昔日行军,路过一个山峰,一个伍长和几个士兵都吸入了瘴气,但是所剩药品只够救一人,因那伍长对于接下来行军的地域极为熟悉,最后只有那伍长得救了。”胡定虏抬头看着胡牧歌,定睛说道,“我就是那伍长,醒来后,我亲手埋了他们。”
“你还未进入朝局,不知朝廷收入按地域分,主要来自两个区域——湘楚和江浙,其中单靠沈千一人每年所缴纳的,都足以维持朝廷半年的开支,这些都足矣让他们不敢起性子,只能慢慢等。”
“等?”胡牧歌愤然说道,“若是暴雨继续下,随时都有破堤的风险,加固堤坝最多也只能延缓几日,加固的堤坝毁了,水势只能更大。”
“你所说的,我知道,浙江总督也知道,平成这几个县的知县也都知道,陛下更是清楚,只是一国运转并不非易事,多方多面都需考虑。”胡定虏喝口茶说道。
“父亲,孩儿所读史书皆是教导孩儿——民者,国之本也。难道父亲也是如其他官员那般,等吗?”
“牧歌,你未涉入朝局,私下里切莫到处妄议朝政,此事就到此为止。”胡定虏厉色说道。
胡牧歌还欲辩驳,看到父亲脸色,只能咬咬牙“孩儿知道”。
“你下去吧,晚膳我让厨子给你留了点在偏帐,你自己去拿吧。”
“是,孩儿告退。”
胡牧歌走出营帐,抬头看着天空,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越发觉得心中混乱不已。边走边思考方才所接收的,不知不觉竟走到柏桐的烧烤处了。
“我就说吧,他肯定过来。”柏桐爽朗的说道。
牧歌回过神来,看到柏芝也在此处,正对着自己笑,那笑容像极了三月里的微风。牧歌心中一暖,径直走了过去,俯下身闻了闻,说道,“再淋点辣油,味道想必会更好。”
“哥哥方才还在说,让我淋点辣油呢,你们可真是辣味相投。”柏芝边说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