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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理由,那么说明这些事情还是可以控制的。但如果做一件事情没有理由,那就说明它已经不受控制,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而产生的行为。
嗯,对,情不自禁。
季容白很老土的拿了一大捧新鲜又娇滴滴的大红玫瑰,既谨慎又尽量不让人看起来觉得很骚包的在自己车子的后视镜上面照了一照,嗯,今天季小爷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是个追女人的好天气。
他在梦里想了很久才想到那个词,情不自禁。怎么说呢,他对陶知之一定就是这种近乎于直觉与本能的情不自禁了。不然自己怎么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呢。他不是个会遮遮掩掩的人,如果想做什么,从来都是做到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步才好。
他特意掐着中学放学的时间点来的,按理说陶知之也该下班了,他这么大个块头就杵在门口呢不会看不见吧。可除了不断瞥向他的各种属于小孩子的目光和属于看到异类的目光以外,他始终没有感受到有陶知之的视线传过来。
“看,门口有个大帅哥!”嗯,这句话还中听。
“什么哥啊,都叔叔了好吧。”
“不知道是给谁送花啊,这年头,多老土啊。”
“老土归老土,但你不觉得还是挺浪漫的么?”
“快走了,看着就不像好人!”
季容白牵了牵嘴角,小姨娘,看人不能看表面的,啊呸,就算看表面他季二少爷也是个风流倜傥于社会无害的大好青年。
正是放学的高峰期,一波一波的学生慢慢的从校园里面涌出来,校门口的树叶都被卷起了一轮又一轮,季容白拿着这么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的手从左边又换到了右边。
陶知之不会已经走了吧?
不会根本没下班吧?
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傻站着特傻逼。季容白这才皱着眉捞出被自己遗忘了八百年的手机拨了那个刚熟悉起来的电话。
“喂?”
“陶知之,你下班了没。”语气有些急,不知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站得累了。
“下了啊。”
“那怎么没见你出来?”
“我这还……嗯?你是季容白?”
“你居然没存我电话呢!”季容白声音抬高了一个度。
“抱歉。”电话那头的陶知之似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