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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记着我的这个身份。
算了,看来,我还是得去搬砖运砂子捅下水道,这可能就是我的命。
将钱造了,心里反而舒畅了些,人性的弱点,就是见不得一点好。
我也体会了一次走运的感觉。自从被前女友抛弃又失业以来我走了两次运,我怀疑我是不是又该背运了。
第二天我还又来到劳动力市场。
工人们围住我,七嘴八舌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被相好的老公给打了?
我暧昧地笑笑,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在这些人眼中,能有一个相好的无疑是有能力的表现,试想,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会有女人喜欢吗?
不得不承认,我也是一个爱面子的男人。尽管有时候我把面子当成了里子,那得看在什么人面前。
张超问我为什么第二天没有来?
我对他说:“我不来岂不是更好,省得我和你抢活。”
他将我拉到一边小声说:“那个女孩子一大早就来了。”
我淡淡地说:“是吗?肯定是她家的马桶堵了,她的马桶上次我修的时候留了一手,没修好。”
张超给了我一拳说:“想不到你这小子还多了个心眼。”
我说:“你都不知道她家的床有多舒服?”
他立即眼睛睁得老大:“你和她上床了?”
我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动作,他又给了我一拳:“美死你了。”
在他意犹未尽的语气中,我将我和吴晓茵之间的情事又意淫了一回,我想象着那天晚上我她同赴巫山的美妙时刻,下腹便紧似一阵地反应起来。
我期待吴晓茵来找我,希望她能象上次一样说她家的马桶又堵了,我想她家的沙发了,那沙发躺着**舒服。
奇怪的是,一直都没见到她人。
有几个雇主来找人干活,为了等吴晓茵我找借口都让给别人干了。
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我实在没有了耐心,就和另一个民工去给人家干活。
我手机里就存着她的手机号码,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猪。说不清出于心理,我对她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我对我给她的这个名字得意一番。我挺聪明的,真的。
这天的活干得一点劲也没有。真到天黑了才干完。
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骑上我那辆破摩托车,阵阵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