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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深但口子长如中指。得去老医师范爷爷那里去处理一下。他忍痛将晶石一一捡起,揣在胸兜,和那颗大晶石放在一起放好。又抬头望了望天色,朝日在东方涌动,天际一片像银白色金属样的光泽。
他知道此时老医师肯定去山上采药了。因为他平时上午去蟒山采药,留女儿范怡培在家守着,下午则把自己关在炼药实验室里,将采集来的品种繁多的草药分门别类地放在各种大大小小的广口带木质赛的玻璃瓶里,然后将炉火升起,随着火候的控制,同时从广口瓶里不时的摄取一撮药材放炉里面,就这么乌烟瘴气的炼制一下午甚至到深夜的药剂。他老说自己是一流的药剂师,二流的医者。可邵宇觉得正相反,因为他经常在炼药的过程里出事故,他家竹篱笆围成的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堆炸毁的锅炉碎片堆在那里,碎片上残留着姹紫嫣红的各色药渣。不过,老医师福大命大,屡次死里逃生,除了一只眼睛被某此爆炸时滚烫的药液烫伤成半失明外。但老者死心不改,跑到东海府买回更结实的新锅炉来继续。
女儿范怡培为此担惊受怕,可父亲性情顽固如牛,她毫无办法。而每次事故死里逃生,不光是老医师的好福气,也是方圆几十里人们的好福气。因为,每当人们身遭疾患的时候,他都能凭借自己精湛的医术给他们药到病除。
邵宇回到斗室拿起桌上前几天喝剩的秋葵美酒,缓缓倒在伤口上,酒刚一触到伤口,瞬间传来那如烈火灼烧般的刺痛,让他扭曲着脸直嘬牙花子!冲洗后他捡起一块毛巾,用牙齿配合着另一只手简单的将肩膀伤口,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他向老医师家走去。他知道昨晚和自己争斗的几个族内子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无心想那些麻烦的烦心事,他得去老医师的药铺,尽管老医师不在家,但有他可爱漂亮的女儿就可以处理自己这点小伤了。想想自从自己天赋尽失闭关在家以来,有近半年没有见到那个可爱开朗的妹子了。此时,脑海里浮现起范怡培那清甜的笑容,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她,不由得心生欢喜,尽管刚才烈酒对伤口的冲洗造成的疼痛剧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