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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的房子。但既然中介商给了解释,她又的确需要住处,于是就没往深处想。
但现在看来,将这一件件事情联系起来,很难说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一次,顾凌风倒是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任她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抱起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恕我直言……你可能有臆想症。”
他脸上有两汪深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情绪不可知。
“你敢说这房子不是你故意委托中介租给我的?”秦冉冉也不知道为什么,凡事碰到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她就容易火冒三丈,控制不住自己。
在牢里的时候,她曾发誓要让他十倍百倍地尝到她受的苦楚。可是重见天日之后,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却越来越明显地凸现出来,这种无力感让她几乎疯狂。
“你想多了。”顾凌风在房屋四处转了一圈,似乎在检查家具的完好程度,“这房空置好久,我将它租给了一个研究生,现在租期未到,他擅自转租,我也是才知道而已。”
他声音平静无波,秦冉冉感觉自己所有的怒气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加憋闷。
她实在不想再和他理论下去,既然这房子是他的,赶不走他,那她走好了。
一股血液从脚底涌上大脑,撞击得太阳穴都咚咚生疼。秦冉冉往那挺拔如桦树的背影剜了一眼,转身大步迈向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大门。
十分钟后,她穿戴整齐,拎着自己小的可怜的行李箱站在他面前,摊开手,“既然这房子不该租给我,那你把房租还我,我搬出去。”
说着,将钥匙掏出来,重重往桌面上一拍。
她今后的生活,根本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交集。
原本不想将租金要回,但那几乎是她现在全部的财务,如果拿不回来,待业赋闲的她就只能去收容所了。
顾凌风没有去拿钥匙,目光在她和行李箱之间来回转了一圈,忽然笑起来,“秦冉冉,你觉得,我应该当这个付你钱的冤大头?”
“……”秦冉冉抬眼看他,双眼皮很深,显得眼睛更加迷人。
“你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上一个租客通过中介租给你的。”顾凌风慢悠悠坐下来,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