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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街上看到沈草还是一身素净的装扮,显得人淡如菊,今天就打扮得明媚耀眼,厉泽安心里就酸溜溜的不得劲儿,看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女为悦己者容,打扮得这么隆重,说不是来相亲的,他厉泽安三个字倒着来写!
凡是让沈草不高兴的事儿,厉泽安就很乐意去做了,沈草想要相亲,他就要让她相不成!
于是故意拉着何其善在前面走,不让何其善沈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明明都已经调查过何其善身份了,还装高深故意问:“您是大夫吧?”
何其善一愣:“公子如何得知?”
“这不是闻到您身上有药草味道吗?只有大夫常年和草药打交道,身上才有这种经久不散的药味。”
何其善就笑:“公子真是明察秋毫慧眼如炬。”
“哪里哪里,何大夫谬赞了。”厉泽安把自己脸上的抓痕亮给何其善看:“何大夫,能不能帮我配一副去疤的药膏?”
何其善出于医者本能,仔细的看了看厉泽安的伤,笑得眉眼弯弯:“这抓痕倒像是被哪个姑娘的指甲抓的。”
厉泽安忍着笑,朝沈草那边努了努嘴,“喏,就是她抓的!前两天就一点小事没能如她的愿,就把我抓成这样!何大夫你看看,我这被抓的都还没生气呢,她还跟我使小性子了,都不理我!你说我上哪儿说理去!”
何其善就瞪大了眼睛,回想起刚刚厉泽安赶来的时候沈草表情确实有点古怪,就问道:
“您和沈小姐是?……”
厉泽安肚里狂笑,脸上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是她未婚夫!”
让你相亲!让你相亲!我就让你多个未婚夫出来,看你还怎么相!
就想着沈草要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未婚夫出来会是什么样精彩的表情,想着便越发装得像,还装模作样叹口气:“恐怕你还得帮我配一副治疗母老虎暴脾气的药,以后婚后恐怕用得着。”
何其善很老实:“抱歉黄公子,世上没有这种药。”
“没有啊?没有就可惜了!黄某这辈子恐怕都难有出头之日了。”说着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何其善同情之心顿起。
他本来想问问沈草为什么对他身边的事这么熟悉,又如何得知他配药要出问题,此刻也问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