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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忘记了手上还拿着块小方牌子一样的东西,这一来,避免不了,鲜血也沾到那物件的上面。
凌朗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仰起头,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就跑出去找姐姐帮忙去了。
话说一般人流鼻血,大多只是一边,只要举起相反的手臂,数分钟后即可歇止。偏偏他都是两个鼻孔鲜血齐来,即使双手举起来,除了像是在投降,一点用没有。
而就在凌朗转身离开房间的时候,那个被他随手扔在角落里的片状牌子,毫无征兆地泛起了一圈红色的光晕。
光晕不刺目,却是弥漫状的,明明看起来就是那么一小团,但如果处身其中,却又会让人觉得整个房间满满的全是。
红色光晕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那牌子,又恢复了初始时非金非玉的模样。
然后房间里,除了地上那一本散落的书,像一切都未曾发生。
处理完自己的“突发事故”之后,凌朗回到房间,捡起了书,然后才记起刚才自己手上把玩的挂饰。
从角落处拿起来,擦了擦,又看到上面还残留着不少血迹,就走到屋外面的水龙头下,细心刷洗着,这毕竟是父亲送给他的礼物,他很是珍惜。
午后的阳光,并不算火辣,从山上引来的山泉水,流淌在那块片状物件上,清凉凉的,阳光照在上面,反射着淡淡的青光。
看着它,凌朗有种错觉,这非金非玉的玩意,竟像是透明的,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什么特别的东西,氤氤氲氲,但是眨了个眼,再想仔细看清的时候,又变得平平凡凡,不知其然了。
这个挂饰,是凌朗读三年级的时候,父亲从小山镇的两大“宝地”之一——石山窟里淘到的。
当时父亲在石窟里头,足足捣鼓了大半个月,金银宝贝几乎是一无所得,倒是收获了这么一片,非金非玉形状也不大规则的“牌子”。
拿回家,用了各种手段,也没查出来“金玉牌”是什么物质构成的——试金石上划不出成色线。想用断金钳,剪掉一小块拿去熔炼,然后再测试。但父亲硬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连钳子都崩口了,这块只有两块硬币叠起来厚的牌子上面,愣是一条痕迹都没有。
父亲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心智眼光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