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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的样子,想忍住不笑,但终于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秦义虎就拍手道:“好了,年轻人闹闹别扭,也是正常,不过,这常宁小兄弟,是我秦义虎这十几年见过的功夫最好的年轻人,假以时日,必将超过我们这些人,我一定要和常小兄弟喝一杯。”
酒过三巡,众人尽兴而散。
常宁有早起的习惯,一大早已经在前院的演武场练功,李仙儿从厅中偷偷摸摸出来,看看四周没人,就叫道:“常宁,常宁。”
常宁见仙儿唤自己,就上前道:“仙儿,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
李仙儿就道:“我睡不着就起来了,走,跟我出去一趟。”
常宁一看天空,才蒙蒙亮,不由道:“仙儿,这一大早,你要上哪?”
李仙儿皱眉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师父叫你保护我,我现在要走了,你跟不跟来?”
常宁就道:“我只是问问,我也没说不跟,那走吧。”
李仙儿拉着他的手,就奔出太子府。街上行人不多,两人走了一个时辰,天色大亮了,这时,仙儿停下脚步,看着前方。常宁循目望去,正前方的一幢森严大楼大门前赫然挂着“温府”二字。整个府院正被喜庆的红绸带,大灯笼装扮,果然是喜气洋洋。
李仙儿暗骂道:“温老贼,一肚子坏油水,缺德事干尽,还大模大样的办寿宴,简直没有天理。”
昨晚,在晚宴上,众人谈起温北城利用寿宴之机,想威逼文武百官,江湖各派表明立场,顺从于他。李仙儿听了,怒气中烧,一晚没睡着,于是,一大早,就想来看看,并寻思着能不能整一整温北城。
她看了半晌,发现温府门口也就六个守卫。不由灵光一现,拉着常宁,拐到了一家染布坊,花了几两银子,买了两桶黑色的染料。让常宁提着,又拐到温府旁。
李仙儿就问道:“常宁,你有没有力气,把这两桶染料砸到那些红绸带上,最好砸在正中央,让他们三天三夜洗不干净。”
常宁掂了掂手上的桶,道:“扔上去是没问题,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李仙儿板起脸道,“你没听昨晚彭教主他们是怎么历数温老贼做的缺德事,我们这是为民请命,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