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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放下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结绳,这结绳是她将衣物撕烂挨个打结而成,自己再不会有什么脱身的办法,而今只有这一计。
霍梧栖放下绳子,自己沿着窗边慢慢下去,倏然,她看到窗边探出一双眼,黑夜中她借着月光还能辨认出那人的模样,是花带雨。
霍梧栖还未出声,花带雨一剪子将结绳剪短,霍梧栖直直从二楼坠下,重重落在后院。
“…”霍梧栖吃痛,她想起身离开,可是前几日自己已经因为坠马而伤,现在加重,根本无法再起来。
花带雨冲着楼下蜷缩成一团的霍梧栖说道:“就猜到今夜你不安分,疼么?多摔几次就长记性了,你一定想不通我为什么如此。呵,也不知道九姑看上你什么,不过是样貌好看些,就敢和我争。这一下让你摔得清楚,摔得明白,有些东西你不要总想着争,争不来什么的,反而让自己白白吃了苦头。”
“你没必要…”霍梧栖低声疼痛喃喃。
“好了,这会儿该让九姑看看看你这副样子了,亏了她对你那么好。”说罢,花带雨从窗边离开,霍梧栖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原前她总以为只有宫里的女子因为争宠才会变得可拍,可是她却不知,人心不古,如今的人,切莫求着能帮你一把,只要不推你,你便应该感恩戴德。
后来霍梧栖醒来后已经是翌日晌午,身体也没有那么疼,萱萱一直在她身边服侍萱萱告诉她切莫再动旁的心思,九姑已经很生气了,若不是看着她晚上还要侍奉黄员外,定要抽筋扒皮让她好好吃些苦头。霍梧栖已经放弃出逃的办法,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她不甘心。
九姑对自己看管更严,这屋里每时每刻都要有一个人守着霍梧栖,时时都要拎着脑袋醒着神。直到黄员外家的仆人送来衣物,霍梧栖依旧没想出什么法子从这里出去。
萱萱拿着黄员外送来的嫁衣服侍霍梧栖穿上,“姑娘,你瞧这衣服多好看,要说我你不如就从了黄员外,他对你可是十分上心呢。”
“叫我对一个脑满肠肥,只知寻欢作乐的人每日付诸笑颜,不如一刀了结了我的性命。”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已一身红装,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