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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的弯了下唇角:“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先走了。”
“那你小心,珍重自己,我可不想再看见你哦。”警管员笑着关了大铁门。
提了下松垮垮的裤腰,两个月瘦的脱了形,以前这套迷彩服很合身的。
她很享受在太阳底下烤着,埋头往前走,前面五百米就是公交站台。
回祁家老宅?
还是什么都不顾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
正纠结这个问题,突然前方银光一闪,一辆银灰色的车猛蹿了过来,伴随着刺耳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车横在了她面前不足五步的距离。
一股强劲的热浪袭面,林沫冉顿时魂飞魄散整个人都惊傻了,以为,这是想撞死她。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如车一般耀眼奢华,魅惑人心的一张脸,修长匀称的身材,透白的衬衫下隐现愤张的肌肉,即便是这么热的天,他身上还是不见半点温暖。
林沫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离婚手续还没办,身上还贴着他的标签,自由就差这一步了,可撕心裂肺的感觉提醒着她,那并非真正的解脱。
“上车。”他替她开了车门,极平淡的语气,却暗含命令。
林沫冉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脚,只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他便怒了,高大的身子脊背挺直,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倒是聪明,知道向老爷子求救,怎么?没脸去见他?”他语调漠漠,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淡,换上的是一种狂狷的锋利。
电话中她说想爷爷了,祁尊忙,不送她回来。
祁爷爷肯定立马就打电话找祁尊要人了,所以,她才得以自由。
可这幅鬼样子回老宅怎么见老人家?
她有些慌了,吸毒、流掉了他的重孙子,这两点足够气死祁爷爷了,她只考虑离婚,没想到会这样。
“回老宅那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吧。”他断然讥诮道:“当然,给老头灌迷魂汤,你一向很拿手。”
恢复记忆的他,果然是厌透了她,那夜祁爷爷过寿,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跟祁尊喝到床上去了,之后还被祁爷爷抓奸在床,以败坏家风毁她清白为由,对祁尊用了家法,然后他就不得不娶了她,他一直怀疑那晚的酒有问题,一定认为是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