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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的小李子上前一步说道:“昨夜奴才起过一次夜…”
我心中大骇!莫非他看见了我与那刺客交谈?
“大概是在子夜,奴才发现小聋子根本就没有回过房!”小李子指着我说到。
我心中安静下来,还好只是见着我未回房。
“小聋子,昨夜你在做甚,为何不回房?”高海慢悠悠的走到太师椅上坐下,饶有兴趣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心中思虑,眸光一亮,说道:“回公公,奴才昨日没有将活儿做完,于是整夜都在打水。”
“你可知道宵禁?”
自然是知道,但是昨夜很显然是高海故意将我留到半夜,为的便是将我招到他的麾下,可是现在我万万不可能将他供出来的,如果我犯傻,他随时可以将我变成弃子。
“奴才该死。”我如他心意的“仓惶”跪下身来,“请公公饶命!”
高海点了点头,明显很满意我一人将全部的问题都承担下来,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罢了,谅你是初犯,咱家也不怎么罚你,就让你在这雪地里跪两个时辰了事。”
说罢他也不再追究,看来我算是过了他那一关,随即也就放下心来的端跪于雪中。
众人皆已散去,只留我一人跪在院中。
从昨夜开始,雪就一直没停过,此刻更是宛如鹅毛。
这白色的魔物,很快就覆满了我的肩头,受到了我不太高的体温的影响而融化成水,沾湿了我整个肩头。
发丝上的融雪顺着脸颊一点一点留下,仿佛不屈的泪水,可是我确实没有哭的。我甚至很兴奋。
虽然现在我的状况委实凄惨,但是从昨夜开始,我就不停的有收获。
这些收获让一切付出都变成了值得。
手臂叫嚣着疼痛,将双手合抱拢在袖口里,缓解疼痛。
毒液的侵染和过多的失血让我的肌肤几乎变得透明,比雪还要白。头沉重得像灌了几百斤铜,胸口一阵阵紧缩的疼痛,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我不确定我是否真的能熬过这两个时辰,但是我心中有一份强烈的求生欲,我绝对不能死!
就在我几乎要这么晕死过去的时候,雪似乎停了。头顶和肩头似乎不再有雪落下,然而除了我周身,别处的雪却仍然继续着。
我恍惚之间抬起头来,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