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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可人儿,紧闭的双眸下是清晰可见的泪痕,双手紧紧握着他胸前的衣襟,心不由得软了一分。
或许他不该带她去见冥奕他们,可是如果不见,他便离那日多一分遥远,离妖儿也便多一分距离。
维宁阁内,依旧是红烛灼灼,按照西陵的传统,大婚三日之内,都要红烛尽燃。
让王爷见笑了。花颜夕慌忙擦去脸颊处的泪痕,有些局促的看着墨寒澈。
墨寒澈将她轻放到床上,随后替她脱了鞋袜,扯过里头的被子为她盖上,今晚本王还有事,你早些歇息。
等一下。花颜夕拉住他的衣袖,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什么事吗?
王爷可不可以陪我去见我的家人?墨寒澈转过身,看着她澄澈纯良的眼眸深处闪现出一抹期翼,心不忍拒绝,便点头答应。
花颜夕暗沉的脸色缓缓亮了起来,就连纯清的眸子也变得璀璨明亮,谢谢你,墨寒澈。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因为感激。
她的家人,不是她的生身父母,不是她的兄弟姐妹,却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想要守护的人。
花颜夕怔怔的看着墨寒澈消失的背影,心中不禁疑惑万分,她始终是看不懂他的。
都说慧眼识英雄,圆慈师父说她的眼睛是慧眼,可识尽天下英雄,可是她遇见了他,却是一次也没有看的懂他。
王妃,王爷今晚不宿在维宁阁吗?绿芜从外间瞅了几眼才进来问道,手里拿着未燃的红烛。
花颜夕扶上自己的眉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床沿,她忽的想到什么转过头问道:绿芜,你进王府多久了?
花颜夕总觉得绿芜不像是别的丫鬟,她似乎比其他丫鬟更了解墨寒澈。
奴婢进王府快要两年了。
两年,好长的时光。花颜夕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你以前是服侍谁的?
奴婢是服侍王爷的,王爷念着奴婢机灵才派了奴婢过来服侍王妃的。绿芜看着花颜夕坐了起来,忙拿了靠枕靠在她的背后。
听到这话,花颜夕便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她总想与他少些接触,她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沦陷。
绿芜,你如今跟了我,如果我和王爷吵架了,你会帮谁?她不了解绿芜,就像不了解墨寒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