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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以为自己掏心掏肺,就能换来别人的掏心掏肺,谁知道那让她掏心掏肺的男人不仅连心带腿的都劈给别的女人,还把她的一颗心扔进泥地里。
“我舍不得受一丁点磕碰的心,你怎么愿意让那颗心被别人给摁在泥里呢。”严川衡轻轻地对她说道,伸手抚平了那纠结的眉间,珍惜地亲了亲。
江妤笙在梦里露出微笑来。
她梦见多年前小小的自己在路上飞奔,年幼的孩子精力充沛,她感觉脚下生风,耳边是自己清脆的笑声。她胸腔里充满了单纯的快乐,然而那快课很快就在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时莫名消失了。
“……哥哥,等等笙儿呀。”她听见自己的喊声,并不是很真切,她甚至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声音,因为十分陌生,但又是的的确确从自己喉咙发出来的,路两边高大的树木飞快往后腿,年幼的小孩子最终停了下来。江妤笙听见她低声抽泣了一下,喃喃道:“哥哥。”
我并没有哥哥,江妤笙有一瞬间意识到这是梦,但她仿佛被魇住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这具小小的身体,被迫听着自己细微的哭泣声。
有阴影笼罩住了她,来人面容模糊,低头给她擦着眼泪,左手轻轻地滑过小女孩的脸,江妤笙敏感地察觉到他手上有茧,她胸腔里又充满了那无忧无虑的快乐。她焦急起来,仿佛快要抓住了什么东西,但却迟迟看不清它的面目。
江妤笙猛得睁开眼睛,听见窗外清脆的鸟鸣声。天亮了。
她迷迷瞪瞪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全须全尾地活着,胃也不怎么难受了,当即要弹起来收拾收下楼吃早饭。
严川衡做的饭她可不想错过。
起身时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江妤笙扭头看时,才发现床边趴了坨不明生物。是严川衡。严二少看起来像是比她这个病鬼还要憔悴,眼下是熬出来的乌青,明明睡得那么死,手却还紧紧抓着江妤笙的手腕。
江妤笙自上了初中后再也没在生病时没享受到过家人彻夜的照顾,往后自己租房生活,烧糊涂了还得自己爬去医院,这会儿突然见到一脸菜色的严川衡,江妤笙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柴米油盐酱醋茶通通泼了一地,这可能,就是有了另一半的生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