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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她的记忆一下子就被拉长,似乎那是一个凉爽的夏日午后,母亲给姐姐梳着辫子,她在一旁搬着小马扎拍手:“娘亲,给姐姐梳好头我也要梳。”
“你呀,就是这样淘气。”三十岁出头的妇人一脸温柔,那个细碎的笑容似乎就这样定格在嫣红的脑海里。
母亲是个梳娘,专门给富贵人家梳头,据说年轻的时候她也是个名门小姐,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跑了出来,母亲没有成亲,她们娘三个住在一个村寨子的最东头。
因为母亲生的漂亮,家里又没有个男人,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家里总有那么些打着歪心思的男人来找事,姐姐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嫣红还记得,母亲当时说五岁的姐姐就像是一头小兽,充满了野性和敌意。
她在半夜把一个妄图对母亲做坏事的男子咬死了。
用她锋利的牙,尖锐的指。
母亲收留了姐姐,后来又有了她,母亲说她们一个叫秋依,一个叫灵枢。
她和姐姐还有母亲三个人渡过了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可是姐姐出手太重了,她总是张牙舞爪的将那些欺负母亲的人赶走,于是有关姐姐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后来是一个冬夜的晚上,那个冬天特别的冷,母亲的手指冻得裂开了口子,却还要在晚上给前村的刘大嫂洗衣服,因为姐姐把刘大嫂的儿子给打的失去了命根子。
刘大嫂要报案,母亲不肯,这便给他们家天天洗衣服,还答应嫁给刘大嫂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姐姐站在窗户下面,白白的雪将她一层一层慢慢的包裹,她血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母亲。
最后她噗通一声跪在门口,给母亲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开。
在嫣红的记忆里,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姐姐。
第二天,刘大嫂一家全都死了,死状一样的凄惨,人们说都是姐姐干的,找到家里来,母亲已经没有生气。
她就那样一直保持着换洗衣服的姿势,活活冻死在房间外。
嫣红一直哭,一直哭,村里的人都说她是不详之人,要赶她走。
她没有姐姐那样厉害,那样凶狠,她只会哭,有个好心的大婶给了她两个包子,三个铜板,让她赶快逃离,不然村里的人要抓她去官府。
大婶一脸
刘悦儿管德奇性格很奈斯,甜甜的宠文,从上一本一直追随到新文,感谢作者卖报的画家大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