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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又迫于冷惜言的淫威不敢反抗,只是嘴里模模糊糊的问着:“是什么东西啊?”
“是我前几天做好的青菊膏,用白玉瓶装着放在我绣的荷包里,就是红底金线、上面有个鸳鸯的荷包。”冷惜言有些不耐烦,停下了对小师弟的摧残,两手抱胸一只脚还是踩在凳子上,活活像个来催债的大爷。
青菊膏?冷沁挑眉,无言轻笑,这原本看来是打算要霸王硬上弓啊。
瑾篱却是在认真的回想着。
一会。
“那个——”小师弟弱弱的声音响起。“那绣的不是两只大肥鹅吗?里面不是银子吗?”
“大肥鹅?银子?”冷惜言嗤笑。“那可是我要送给倾倾的荷包,请问小师弟你是有眼疾吗?”冷惜言低下头慢慢的凑近了槿篱。“看来你是知晓的,那好,赶快还给我。”
“可是,可是……”小师弟局促不安,结结巴巴。“我以为会盛在荷包里的是银子,就,就把它给拿去放到给谷主的包袱里了。”
“谷主的包袱里?”冷惜言怔怔的复述。
“是啊是啊。”小师弟用力点头。“我觉得出门在外吃饭和休息应该是需要银子的,所以那天我在练药房看见那只荷包就拿去给谷主了。”紧张的缩缩脖子,小师弟心里许愿着一会儿三师兄打他的时候不会太重QAQ
“谷主总待在药谷,也是时候出去走走。”冷沁这时候来帮腔了,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辜模样。“难道哥你还不知晓谷主在半月前就已经下山了吗,嗯?”
于是听到了这话的冷惜言心中所想由——“拿不回荷包和药膏我怎么和倾倾互赠定情信物花前月下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变为了——“连谷主早就离开了药仙谷我都不知道我根本不配做谷主的弟子!”
想起寻药对自己的各种好,冷惜言泪水泛滥,再也忍不住心中忧伤的夺门而出。
“三师兄你怎么哭了,”小师弟傻傻的追上去。“你别哭了,那我再做给你一个好不好?”
皮薄可见其中浓稠汤汁流动的鲜美的汤包端上桌,云倾看着大敞的膳房门,有些掩不住脸上无奈之色。“又是怎么了?刚才在厨房里就隐约听见阿惜和槿篱在吵闹。”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