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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值几十万,宁愿那几枪把我崩了也不想把白花花的票子就这么打飞上天。大伙齐声称赞藏獒凶猛。酋长说:“还没进罗布泊就遇上个瘟神,再走下去怕真得有鬼,我看咱还是撤兵吧。”
几个胆子小的纷纷投赞成票,说偷猎分子早晚要被七班和九班收拾,咱就别犯左倾冒进主义的错,打道回府不丢人。吴满仓也拿不定主意。我说:“不成,五班没有撤退的历史,就算前方是飞机大炮原子弹也得横渡过去,甭说是只听说未见过的鬼。”
吴满仓嗯了一声:“秦向兵同志说得在理,俺不能跟连长汇报说是给鬼吓回来的,可如果真有鬼枪就不好使,你们说该咋办哩?”
几个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就这么回去不但没法交代恐怕日后五班再也抬不起头,要是绕道而行耽误了时间还是要挨处分。我转了半天脑筋说:“有啦!我听老家一个有能耐的道士说过,鬼怪这东西最怕狗血,尤其是黑狗血,给狗血粘身就会灰飞湮灭。”
吴满仓一拍头叫道:“哎呀,是这么个事。俺们那里也是用狗血驱鬼咧。咱就把藏獒血弄出来制鬼。藏獒是最凶猛的狗,别说小鬼,就是鬼大王也能干掉哩。”
说干就干,几个人将一个水壶的水分喝干,用刀子在藏獒脖子上划开个口子,接了满满一壶血。酋长自告奋勇,将自己的水壶抛给我,背上那壶狗血,末了割下块藏獒皮塞进怀里当护心镜使。
说实话我有点懊悔自己的冒失,可怜那头未成年的藏獒死在我枪下不说,又被人抽血割皮,这个偷猎分子有什么分别。艾尔迪克看懂我想什么似的赶上来安慰:“别想那藏獒。你没有杀错,那家伙是闻到人味才跑来的。在沙漠里有时候动物饿了也吃人。”
原来那头藏獒是跑来吃人的,怪不得冲那么狠敢情是饿的。这么说我打死它实属正常,正当防卫嘛!
这算一段小插曲。小分队继续前进,转眼已离开雅丹进入罗布泊,周围一下子变得空旷许多。茫茫大漠,九个大男人显得“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举目望去是一片羽毛状的小沙洼。依稀中似乎能感觉到这里昔日碧波荡漾,鸟翔鱼跃的壮美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