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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机会。”
“你!”身体已经本能地迎合男人的举动,阮萝鸢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玄紫色帐幔落下,仿佛一间牢笼,华丽,柔软,却挣脱不得!
阮萝鸢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熟悉的药味又钻入鼻端,她嫌恶地皱眉,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喝了它。”
“我自己喝,别碰我!”阮萝鸢偏过头,堪堪避过穆星沉的触碰。
她平静地夺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三年来,她夜夜侍寝,却从未怀上过龙种,几乎成了后宫的笑话。
没人知道,每一次,穆星沉都会逼着她喝一碗避子汤。
苦涩在喉咙里蔓延开。
穆星沉的吻随之而来,阮萝鸢靠在垫子上,任由他将舌尖的苦涩卷去。
每一次喝完药,男人都会认认真真地吻她,像是在分享苦涩的味道。
这不是他的愧疚,阮萝鸢明白,她惦记着报仇的同时,穆星沉也在为阮月菱报仇。
多年前,前朝皇帝六十大寿,广猎美色,相府躲不过,阮家便将嫡女阮萝鸢送入宫中待选,没想到的阮萝鸢半途逃走,相府只得把穆星沉的白月光——相府庶女阮月菱代送进去,后来穆星沉起兵,阮月菱却在一场宫变中失踪了。
穆星沉刚坐上龙椅便派人暗中查找,如今三年过去,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些账,通通记在阮萝鸢头上了。
“贵妃娘娘,这都什么时辰了,过会儿皇上回了殿,看到您还在这里,可是又要龙颜大怒了!”
御帐外传来福总管阴阳怪气的声音,阮萝鸢披上衣服,嗓子里火烧火燎地疼。
“福公公,可有茶水?”她没有随行丫鬟,连承恩后的沐浴用水,都要自己去打。
“娘娘说笑了,这紫霄殿从来只准备皇上爱喝的茶,哪有娘娘的份儿?”
福田身为皇城总管,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在别个宫妃面前,他断不敢这么说,不过整个天阙宫都知道,这阮贵妃是罪人之女,不过是新帝的玩物,六宫之中谁都骂得,欺得,她倒也怯,任人拿捏,一众无所事事的宫人,还给她起了个“阮柿子”的名号。
拖着身子回到琉璃殿的时候已近晌午,阮萝鸢好几天没怎么吃饭,回到这个安身之所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