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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愣了喊道:“哎,你不听听我答应没答应?”
“佛爷,您能放过我就已经不错了,我该求的情也求了,不走留下来惹您老生气啊?”孟小六再度拱手抱拳:“谢过,告辞。”
望着故作潇洒扬长而去,离得远了撒腿便跑跌跌撞撞颇为狼狈的孟小六,佛爷不禁笑了,他想到了那天薛胖子对自己讲的事情,说的应该就是刚才的这个孟小六,不禁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回到家中,小六的父亲孟安也恰巧在家,桌上都好酒好肉,小六跟着沾了个光。孟安与邻里喝的微醺,难得的夸了孟小六几句,说盛隆典当行的掌柜的都夸小六聪明有出息。现在整个大杂院里,就孟安混的最好,大家又是吃他的喝他的还抽着他卷烟,自然是孟安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了,于是纷纷夸赞小六。
小六突然感觉这些从小就认识的叔叔大爷们很陌生,这种假惺惺的夸赞也让小六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孟安却毫无察觉,很自豪的说到:“夸两句行了,别让这孩子骄傲了。对了,小六去柜子里把那个铁皮桶子拿来。”
小六回屋里拿出了一个两手合围粗细的软皮铁桶,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孟安连连催促。孟安接过铁皮桶子,撕开封皮拔开盖子,里面是一根根香烟。孟安分给众人,一帮大老爷们吞云吐雾起来,耳朵上也都架满了:“现在都不流行老刀了,三炮台才是**上流圈里的新宠。”
“孟爷,您现在也算是上等人了吧?您以后只怕是不会住在这破穷窑里了吧?”当瓦匠的严谷子说道。
孟安神秘的一笑避而不答:“都是街里街坊,都是自己人,住哪儿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啊。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后半场,孟安就喝多了,给院里人吹得两眼冒金星,胡吹海捧的自己舌头都捋不直了。一帮人散去后,小六他娘沈氏开始收拾桌子,把没吃完的放到柜上的簸箩里,害怕耗子给偷吃了。孟安晃晃悠悠躺到了床上喝茶,茶叶也从高碎升级成了花茶。
孟小六职业习惯性地蹲在地上捡烟头,却发现大杂院里这帮人不是抽烟而是吃烟,一点都没浪费,火都把烟屁烧糊了他们才扔掉。孟安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