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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兴师问罪的主人,这个女人自己行为不检还敢反咬一口,居然跟他耍泼?
容瑄目光愈加沉冷:“既然你说到这段婚姻,我们就索性说开,你要的钱我每个月都给你,可作为太太你做到了什么?结婚协议上你做到了哪一条?”
薛苧一口凉气哽住喉咙里,她,真的没做到什么责任,除了在老太爷生日充充门面之外,什么都没做到过。
薛苧有些气怯,她刚想解释一下,容瑄身影骤然便笼罩过来,在薛苧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拦腰将薛苧横身抱起来。
容瑄长腿飞步跨向卧室,薛苧明白过来容瑄的用意,在他怀抱里狠命挣扎起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幽暗中容瑄将薛苧扔上欧式大床,展身便碾压在薛苧身上。
薛苧双拳雨点般砸在容瑄胸前:“你放开我.……”
没喊完的怒气被容瑄深吻湮灭在喉咙中,薛苧双腕被容瑄钳制住,薛苧能感觉到容瑄身体的振奋,两个人在黑暗中翻滚,不知何时薛苧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容瑄扯裂。
缠绵吻痕蔓延耳畔身前,薛苧在容瑄狅炙攻势下逐渐失去所有力气,容瑄将薛苧的手抓到他腰带前,用命令的口气:“解开。”
薛苧纤细手指勾进他的皮带,但却没有解开它。
“怎么?你还是危险期?”
容瑄俯视薛苧,双眸在幽暗光线里泛出嘲讽和冷酷。
“我……想离婚!”
薛苧声音很轻,轻的容瑄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想离婚。”
薛苧加重语气,迅速利落又说了一遍。
容瑄愣住,他一只手臂还揽在薛苧后腰下,在这样纠缠旖旎的时刻,这女人要离婚?
薛苧目光沉邃,房间里只有容瑄的沉重呼吸和两个人之间冰一般的沉默。
“啪”一声,容瑄打开薛苧勾住他腰带的手掌,翻身起来走出卧室。
薛苧抚住狂跳的心口,也拿起睡衣穿好走到客厅。
容瑄在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下,他已经恢复雍容神态,不过神情依旧冰冷。
转身望着薛苧:“我知道你是被迫接受这桩婚姻,但你既然接受,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该明白这一点。”
薛苧走上前一步:“你要这桩婚姻无非是要薛家的产业,现在薛家产业都是容氏的了,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