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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衷心,也便软了心,道:“公公莫再多说了,小女子倾力相助便是。”
“多谢姑娘了,这实在是太感谢了。”
贵公公又是一阵感谢之后,香药被带上了马车,往那人人向往的皇宫里头开去。
这马车里头就坐了香药一人,公公和侍卫都在外头。一路到宫里,需要些时辰,耳旁没了贵公公的声音,香药静下心来,思绪也顿时清明许多。
车子忽地一阵,想要脑海里瞬间闪过那夜王氏对她所说。外头贵公公连声抱歉,说是撞上了大石头,问香药可还无事。香药随口应了句无事,陷入了沉思。脑海里闪过王氏所说那两个侍卫的对话。
“你知道前段时间被抓去壮年染病而死的消息吧。”
“当然知道,这么多的壮年,一下子就没了,也怪可惜。”
“可惜自是可惜,只是我听说,这事实则并非如此简单。”
“怎么说?”
“我那次去给大人送东西啊,一不小心听见了大人与丞相的对话。”
“哦?有关那些壮年的?”
“自然是的。我这里跟你说,你可别下次落了别人口中。我知你是封口之人,才想同你说得。”
“知了知了,你快说便是。这样吊着我胃口,心里怪是难受。”
“行了行了,我说便是。我听他们说呀,好像是宫里圣上的哪个妃子得了怪病,需要人血做药引,那些个人啊,怕是都被抓去放血了。”
“如此可怕,你确定没有听错?那丞相平日里看起来这般亲民,怎会替圣上干这种勾当。”
“你难道不知?那丞相原是宫里头的御医,这能当上丞相,还不知是干了多少亏欠他人的事情。再说了,这天子下令,何人敢不从。”
“既然这般,为何要说那些个壮年是染病而死?你都说了天子下令,无人敢不从,他直接下令抓些人去放血,不是简单了许多?”
“这就是你不懂事了,这若是说拉这些壮年去放血,这圣上怕是要失了民心,你以为圣上如你这般愚昧?”
“说得是,说得是,但是我愚昧了。”
“我如今这般同你讲,你可不要告知他人,我这人头,可是拴在你的嘴巴上了。”
“我知,我知,我定不会多言,就算不想保你的脑袋,我自己的脑袋,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