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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知?为师念你年幼,今只将你筋骨断去,希望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不该有的念头……”
若说“不该有的念头”,分明是自己不顾伦理纲常爱上了他,又怎会是通敌叛国?
叶夭迅速眨去涌上眼睛的水雾,终于看清了那一张曾令她魂牵梦萦的脸,哪怕声音再冷,语气再严肃,却总是那样温柔,以往,好像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可叶夭这次怕了。
她的师父,在他和公主的大婚之日,准备断她筋骨。
“师父,你可知……”
“为师不知。”沈黎朔的眼神闪了闪,打断她,“也不想知道。叶夭,当年为师将你捡回仙遗山,不过是见你孤身一人,与狗抢食,着实可怜,换作任何人,为师都会这么做。”
“可是这么多年来,能随师父姓氏的只有我一个咳咳咳……”因为激动,叶夭不断咳嗽,像要将整颗心都咳出胸腔,她红着脸,红着眼,嘶哑地说,“只有我沈叶夭一个。”
叶夭泪流满面,绝望地看着他:“师父,一封信说明不了什么,你断我筋骨,从此我就是废人一个,脚不能行走,手不能抓握,甚至不如从前与狗抢食,师父,求你,不要……”
“为师……”沈黎朔顿了顿,将背在身后的手移到了面前,“会派人照顾你起居。”
叶夭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上栩栩如生的白虎图案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将她吞噬。
那是!师父要用它来断她的筋骨?
叶夭瞪大了眼睛,顾不得痛苦,奋力挣扎起来,一边吼得撕心裂肺:“师父你说过,从此以后你就是叶夭的天,没有人能在你的庇护之下伤害我……”
眨眼之间,沈黎朔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师父!师父!师父我没罪!求求你!”叶夭疯狂地扭动身子,惊恐万状地瞪着那把越靠越近的匕首。
刀子抵住了她的手腕,不知是不是叶夭的错觉,她好像听他呢喃了句什么,但叶夭此刻满心满眼都被恐惧占据,只恨不得崩断了枷锁逃离。
“师父——”
寒光闪过,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一股温热的细流从她的手腕喷射而出,洒落在地,很快偃旗息鼓,却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