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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受伤?还连包伤口的白布都准备好了?”
“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林予安拧眉看着她,丝毫没发觉自己被她带偏了话题。
“之前啊,好多次了。不说远了,就从我们在林府见面开始。”
沐浅扳起手指,做出了一个细细算账的姿势,“我们在假山那里你就敲过我额头,还差点捂死我,后面······”
“‘捂死你’那是失手。”林予安出言打断她的话,“敲你,那是你笨,能叫打吗?”
“那这个呢?可是你亲口承认给我备的,你就是想打我······”
沐浅两指捏着白帕,提到空中,明晃晃的控诉。
“这是元帕。”
林予安觉得骤然出声,结束她这场离奇的控诉。
嘎——
“元帕?”
沐浅顿时收了声,她自幼丧父丧母,没人教导过此事,但是自小在民风开放的祁州长大,四邻也曾有女儿出嫁,听闻了些成亲的风俗。
其中就有一项是,新婚夜是要在喜床上铺上元帕的,至于用途,那就没人告诉她了,只知道,幼时的自己曾好奇问过邻家姐姐,那姐姐却羞红了脸庞对她说,等她成亲就知道了。
她脑海中闪过幼时的这番对答,又细细打量了手中的元帕,才做出了一番评价,“原来元帕就是长这样啊,很平平无奇啊。”
“元帕是用来用的,不是给人观赏的。”
林予安勾起嘴角,低沉的嗓音,透着丝暧昧的邪气。
“怎么用?”
沐浅眨巴着纯洁求知的大眼睛,让林予安压下了心头的邪思。
他轻咳一声,言简意赅的吓唬道,“你只要知道,若是明日,这方帕子上没有血迹,你就要被赶出林府了。”
“为什么啊?”沐浅怔了一下,追问道。
“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林予安板着脸强势的回道。
“哦。那这帕子上的血够不够?”
沐浅见他一脸凶样,不敢再追问,怕触霉头,反而关心起元帕了。
虽然不知道这元帕到底是怎么用的,但是肯定不是用刀去戳新娘的,反正没听说谁成亲没成了一身伤。
“怎么?不够,你打算再咬上一口?”
“呵呵,怎么会呢?”沐浅舔着脸,软糯糯的笑。
“安哥哥最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解你,原来安哥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