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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说话有些结巴。
张进仓点了点头。
几个工人拿着殓尸袋子走进了那个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卧室。没过一会儿袋子被扛了出来,因为工人粗心,尸体的一只胳膊滑了出来,像一根烧黑的木炭。张进仓对工人们说,“给你们馆长说,马上给我火化,然后把骨灰盒送过来。”
殡仪馆里的柳师傅正在一个人喝闷酒,突然他的面前落了一个袋子下来。
柳师傅打开纸袋子,“烧鸡!”他一抬头,吴敬崖手里提溜这一瓶陈年花雕笑着望着他。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柳师傅捶了一下吴敬崖。“这怎么还当上警察了。”
“活人的世界太吵了,来你这儿安静安静。柳叔,你这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尸体送过来啊?”吴敬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档案文件。
柳师傅高兴的说,“我这儿哪天没有尸体送过来啊!你再洗个杯子去,咱爷俩喝两盅!”
大门口外有声响传来,柳师傅把酒收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打开了门。
“刚从张公馆拉来的,馆长说让你马上烧了!我们过一个小时来取骨灰。”几个工人一边说话一边把尸体袋子扔在了太平间的清洗台上。
那几人走后,吴敬崖偷偷地从厨房里闪了出来。“张公馆?”
吴敬崖走上前去,打开袋子,看见了一个烧得严重变形的尸体。他掰开尸体的大腿,朝尸体下身摸去。“是个女人!”
柳师傅使劲儿打了吴敬崖的手一下。“你小子是不是有病,不嫌晦气?”
“柳叔,是哪个张公馆啊?”吴敬崖问道。
“汉口还能有几个张公馆,张进仓他们家啊!”
“你知不知道他老婆叫人害死了?”吴敬崖说。
“你是说这是他老婆的尸体。”柳师傅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哎,爱谁的尸体,谁的尸体,干我们这行的只管烧人。”
吴敬崖从清洗池旁的工具箱子里取来手术刀,在尸体的脖子上割了一个三角形的口子,将手指探了进去。然后又掰开了尸体的嘴巴,把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