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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打断自己的老腿也不会让自己医治比她美的人。
“还愣着干什么!”秦夙转着脚尖,已是足够忍耐了。
邹酒人端正着放下药袋子,搓搓冷冰的手,把兰馥儿的面相看了个遍,最后将手挪到她的领口。身后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禁咳嗽两声,而受毒之处也却在领口边上。
兰馥儿中掌位置本该是劈向秦夙胸口,结果矮上些许,这汹汹一掌正好落在她锁骨之上。若真是命中胸口兰馥儿便当场毙命。
邹酒人倒是知道兰馥儿一时片刻还断不了气,心中琢磨着:“怎么会是我酒仙门的消魂散?倒八辈子霉了。若是救了,身份难掩,那窖酒子肯定会寻到我。可……”他回头看了一眼秦夙。哪能不救,只能寻思着用个什么方法去救能隐去自己的身份。
“这是谁放的血?”邹酒人正一本正经的拖延时间,可他这表情吓了莫甲一跳。
“不该放吗?”莫甲也是弱弱的回了一句,庆幸兰馥儿还喘着气。
“也不是不该……这姑娘家的,中毒放的血扎这么孔得多疼啊!再说放血伤元气。不知道怜香惜玉,讨不着媳妇也不尤人。”
莫甲真是想学着秦夙踹飞人的本是,三师弟心急火燎找的个大夫不说是哪个垃圾堆里刨除的乞丐了,病人都这样了还说风凉话呢!
“神医,你有本事就快把毒解了!”莫甲一脸不服气。
“这……”邹酒人目光一定,好个小伙子倒是提醒了他,“毒我是解不了。”四目齐齐瞪来,邹酒人立马笑道,“可有方法!有方法!”
莫甲突然就奇了怪,问道:“我知晓天下百毒,可这毒真是闻所未闻,刚刚对比了郡主的症状和传说中九邪门的消魂散对得上。可是九邪门的毒可只有九邪门门徒能解……”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着邹酒人。
“我刚刚不是说了,毒,我不能解,但是,人,我能救。”邹酒人信誓旦旦,“可是嘛……”
“可是什么?你给快点!”秦夙已经不想废话了。
邹酒人从自己的袋子里掏了许久,最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小子,你说你晓百毒也是有见识的了。可知同心蛊?”
“同心蛊”三字一出,莫甲一脸的惊愕道:“江湖至宝,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