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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我大卸八块,却还是让我忌惮,难道吴用身上又被动了什么手脚?
我走近两步,吴用的身上全是三寸长的红色绒毛,而且红毛还在不断的生长,此时,即便近看,也瞧不清吴用的五官样貌了。
只有一双没了眼球的眼眶,孤零零的留在一团红色之中。
有了刚刚沾染了白色浆液的教训,我不敢再用手触碰,而是将平刃刀掉了个个儿,用刀把在吴用的胸前轻轻的敲了一下,咚咚的空响声传出来,我心中一惊,不敢置信的又加了两成力气。
咚咚咚,好像是小时候过年敲的水皮鼓,木头打的灯笼形架子,将老黄牛的皮泡在盐水里三天三夜,再拿刀日头下晒干,趁着牛皮还有些弹性的时候,用钉子固定在木头架子上,敲的时候在上面洒些热水,被盐水泡过的牛皮弹性极好,敲起来声音清脆不沉闷,每逢年节儿都是村上的重头戏。
但是,过年时喜庆的鼓声此时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水皮鼓之所以能响,就是因为灯笼架子里是中空的,鼓槌敲上去声音被聚拢在中空的架子里传播不出去,才会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吴用是人,即便被红毛僵尸钻进了身子,也不该......
我突然不敢再往下想,李想残破不堪的身子就在一旁,即便我不想,也能知道吴用的身体里如今是什么样子的。
不对!
吴用的内脏如果都被掏空,那更没有理由能笔直的站在我面前,难道也是被黄皮子施了噬魂术吗?
吴用一动不动,和大锤主动攻击人的行为并不相像,我绕到他身后,想要瞧个仔细,却陡然发现,吴用的头顶上破开了一个小洞,一团肉呼呼白花花的东西正一拱一拱的从头顶往外钻。
一眨眼的功夫,一条黄瓜大小的白虫子爬了出来,哧溜一声钻进了吴用的后衣领,眼见着后衣领处拱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然后鼓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终于,吴用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外衣被撑破,数不清的白色虫子呜呜泱泱的从他的身体里爬了出来,一条条的晶莹剔透,水润异常,身体里一道道粉红色的肉筋也瞧的十分清晰。
这些虫子爬出来后,在墓室的地板上慢慢蠕动,很快,都奔着红尸王而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