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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东宇唇角上的冷笑消失,空气里弥漫着寂静,眼底涌上一股浓重的墨色:“怎么?连你也想教训我?别忘了,这全是她自找的。”
丫丫个混蛋的,我到这个鬼地方来是因为谁?我之所以这么忍气吞声又是为了什么?他盛东宇现在说这话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从地上爬起起来,挺了挺胸脯,一把扶住老夏的肩膀硬挺着让自己保持站姿,说:“盛东宇,你不要太过分。我是为了什么来的,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宴会上那么多人说骂我我都忍了,你当众给我难堪,让我跪在雨里我也可以忍,你说我自找的,就当我自找的,求你告诉我,我妈她到底在哪儿。”
在与盛东宇抗衡的三个月里,我唯一学到的就是忍耐,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我顺从他,他就拿我一点辙都没有,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只求他能告诉我,我妈到底被他关在什么地方。
“想知道吗?”他扬了扬眉,“过来。”他沉声命令。
我只好在老夏的搀扶下,缓慢的走到他身边。他贴近我,忽然一只手揽在我的腰际,把我整个人拉坐到他的腿上,贴近他怀里。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包围了我,鼻端划过一丝淡淡的烟草香。冷峻的语气立即而至,冰的我浑身发抖,他说:“你想知道就要付出代价,可你懂什么是代价吗?”
我浑身一震,不自觉的看向身下正压着的他那双腿,那一双因为脊椎受损而残废了的双腿。我浑身抖动的更加厉害,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直觉告诉我,我只有回答去死,盛东宇才会满意。
三个与前,我弟弟因为酒驾开车与盛东宇的车发生对撞,他因此而被送到医院急救,医生说他脊椎受伤,虽然有康复的几率,但这种几率微乎甚微,他只能等待奇迹出现,然后所有人就都陷入到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当中,成为了悲剧的主角。
他起诉了我弟弟,我去求他放过弟弟的时候,他又抓走了我妈妈逼我嫁给他,一切的一切就是这样开始的,因为一场车祸,一个死结,一个永远无法终结的噩梦。
“对不起。”我极力想挣脱,可一点力气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