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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上位。混的不好了,等老头子死了,遗嘱一立,妻儿老小一人一份儿,就是没你的份儿。
“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特真实。勾心斗角根本不存在。”我说。
陈姐手搭在我手面子上,特别温暖,眼含着泪跟我说这个世界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我笑笑,自己都感觉自己笑得特别不真实。
哪有那么简单,人心哪有这么简单。
要是陈姐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言语带着人进去把蓝色的包厢给砸了,人都扒净了扔到大街上。
陈姐喝得多了,大着舌头跟我说,这个世界上三种人千万别沾。
有权的,有钱的,有势的。
“沾上你特么的就死定了。你以为自己是谁,自己就是一吃街边儿八块钱混沌面的穷姑娘。你永远不会想到有钱人家冰箱是嵌入式的,有钱人也永远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用一千块钱的手机。”
我夺下她酒杯,示意酒保千万不要再给她调酒。
陈姐大着舌头骂所有的穷人和富人,扯着我的耳朵说什么时候死的时候给她一信儿,她去给我送葬。
我哄着陈姐去休息室,陈姐的手一直抓着我的手,特别温暖,有种妈妈的慈祥。
我把她放在床上,要走的时候,陈姐翻了个身,闭着眼睛,眼角泪滑落下来。
“我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就入了这一行,这么就入了这一行。”
心扯了一下子。
各人有个人的难处。陈姐以前曾经夹着烟,笑着跟我们说她当年入了这一行,是因为和她一起从家里私奔出来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就染上了毒瘾。毒瘾犯上来的时候,就和神经病发作一样会产生幻觉,只要能入眼的东西,全部都撕了扯了,甚至连她刚生了不到两个月的儿子都掐死了。
“我从那以后,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生过孩子。”
陈姐当年说的这句话,我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没再嫁人,也没给人生过孩子,因为她去一黑医院把子宫给切了。伤养好之后,陈姐就去给一做皮草生意的男人做小三儿。后来那男人死了,为了争这个遗产,除了没下药害死这个男人留下来的老小之外,什么事儿她都做过,最终争得一份家产。
在这里开了“有病吧。”在发展到现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