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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奶娘,便能乱了他的朝纲么?
花玉容悄悄的隐了去,无条件的执行皇令。
韦皓站在原地,略微想了想,便返身转去了上书房。
熟门熟路的打开上书房内的暗室。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灵巧的滑了进去,暗室的门便无声的合上。
暗室里烛光摇曳,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分别。
他走了进去,身后的影子便被长长的拉伸了开来,时时刻刻都在传递着它的阴暗与森冷。
终于走到了底,眼前乍然一亮,连带着被黑暗所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韦皓抿了唇上前,暗室里囚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绝色倾城宛若九天玄女般的美貌女人。
由于环境的缘故,她的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饰物。
淡淡的一袭白衣裹了身子,墨黑的发丝长长的宣泄了开来,一半散在胸前,一半铺在背后,就着黄豆似的烛光,反射出一种迷离的光,让人的视觉,有着片刻的恍惚。
虽然如此,但也足够展现她的美。
听见有人进来,她无动于衷的抬起头。由于常年的不见天日,她的皮肤近乎一种病态的白,似乎一戳便破,又似乎,易碎得让人心疼。
她的脸,没有涂抹着任何的胭脂,只除了那双朱唇,天生的娇艳以外,浑身上下,便再没有半点多余的色泽。
黑白两色,壁垒分明!
看着她的模样,韦皓浅浅的叹了口气,漆黑的眸底便溢满了心疼,又温柔的表情。
玉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
女人抬起了头,微微的扯了扯唇,算是笑了。
只是这笑,看起来却比哭还要难看。
多少年的囚禁,她已经忘了怎么说话,怎么笑。除了他定时定期的来看看她,给她送点吃的喝的之外,便再也没有人来,也不可能会有人来。
对了,如果不是他叫她玉儿,或者,她也早已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一个人的残暴与冷酷,除了用武力来证明,还能用另外一种办法证明。
囚着你,永无天日的囚着你!
给你吃,给你喝,却永远不会给你阳光,给你自由!
精神上的折磨,也远远比肉体上的来得更残忍!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最先的愤怒,惊慌,不甘,不愿,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