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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司徒安尽量笑的不那么苦涩:“我只是这几天感冒了。你真的没事了。”
“好啦,我相信你。”白月开心一笑,像是对司徒安的安慰一样:“我没事就好啦,我还是健康乐观的我哦。”
司徒安点点头:“你再睡一会儿吧,这才两点多,我去告诉医生说你醒过来了。”
“嗯……司徒淩,他在么?”白月怔怔的望着司徒安,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司徒安没有说话。
白月失望一笑:“我知道了,没事,我正好不想看见他。”
司徒安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白月这样委屈自己,便走了出去。
白月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变得异常苦涩。
之后的几天,白月发现自己居然尿床了!而她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级护工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为了被白月换床单和衣服。
白月觉得十分羞耻,问司徒安自己到底怎么了,司徒安只说是手术后的后遗症,并没有说有多严重。
白月扯着司徒安的袖子,面容安详的说道:“好,安安,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这个世界上,恐怕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司徒安心里仿佛结了一层冰,他无论如何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白月那个残忍的事实,她的子宫已经被摘除了,她这一辈子可能都要活在大小便失禁的痛苦中了。
一个月以来,白月术后感染了三次,每次都昏迷时间很长,严重的一次又被推进了手术室,而她从没有见过司徒淩的出现。
一个月了,他从没露面,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司徒淩的时候,他说的话,他说,就算她想死,也要为他服务最后一次。
是的,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件发泄的工具。
司徒淩有意没有在白月清醒的时候出现,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白月,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他只在深夜白月睡着的时候,站在窗外守候着,一瞬不瞬的看着熟睡的疲累的白月。
仿佛她的痛,他也能感同身受,但他就是不愿意露面。
白月渐渐康复,感染也处理干净,司徒淩派人将白月接回家,依然是全程都没有出现。
白月坐在冰冷冷的车座上,心越来越沉,越来越冷,越来越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