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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的事情。
以至于我只能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扔到地面,再挣扎着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将自己的衣服点着,微弱的火光照亮着周围的环境,虽然很昏暗,但总算是能安慰下自己焦躁的情绪。
不过衣服总有烧完的时候,我必须趁着这点仅剩的光亮将周围掉落下来的树叶和木枝都聚成一团,免得没有火,那样的话我才是真的连心理安慰都变成奢望。
只是刚才在我抓住深坑边缘的时候手掌到底是扎中了什么东西,每动一下都无比疼痛,要不是我此时急需要捡些能够生火的东西,真他妈想看看手里到底是个什么。
还好这个深坑中散落的树枝树叶什么的足够多,将它们堆起来应该还能够我烧一段时间的,所以我总算是有时间能够坐下来,看看手掌里面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倒刺?啊啊啊~那么长的木锥子,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深坑边缘?”
艰难的将手中的木锥子拔出来,我赶紧将身上的背心撕成小布条,慢慢的将它缠在自己的左手上,这才开始细心的打量起它来。
刚刚木锥子几乎都要扎穿我的整个手掌,可想而知当时我跳的时候左手忽然扎到这么个东西得多绝望。
“可看这个木锥子的样子,很明显是被削尖的啊,怎么会在深坑的边缘呢?”
我手中拿着木锥子,在如此绝望的时刻我希望能找点事情转移下注意力,免得再想起来刚才明明我差一点就能从这个深坑中逃出去。
于是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思。
“这东西只有人能削尖它,八不准就是安小妍那个婊子弄得东西,艹,这女的死了还要让我在这跟她陪葬?”
剧情破解的貌似过于顺利了,甚至于我连想都没想便明白了这是谁干的这种事情,于是将脑袋瞥向远端已经全身暴露的安小妍,刚想走过去再脆她两口唾沫。
结果还没起身,左手没能握住木锥子,让它从掌心中给滑出去了,结果左手反而被什么东西给划破了布条,血再次浸满整个手掌。
“艹!”
没办法,我只得暗骂一声,先用受伤的左手将木锥子死死地插在地上,这才重新用布条再包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