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听见——他是在维护唐宁了。
许愿的脑子是白的,心是凉的。
她忽然感觉自己站着显得多余,两手不自然插上自己的发间,哑哑地淡笑:“好……好,对不起,这一次,听见了吗?”
她吼的话倒顺着她性子,但越是这般低哑和示软,越像石块抨击着男人的心。
关靖北眉头微微蹙着,想说什么,但见许愿把摘下的围裙往地上一摔,转身走了。#_#
他下意识要起身,唐宁却牢牢地坐在他的腿上,手指上的鸽血红钻戒在提醒,谁是他的仇人谁是他的恩人。
“北。”唐宁娇哼一声,玉般的臂膀环上男人的脖颈,“你好像不太高兴。”
冷静下来的关靖北觑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后,我不想看见你们两个发生矛盾,你见了她可以躲着,不要到处惹事生非。”
“我……”唐宁憋屈了,但想到这个男人的一贯作风,只能小声地道:“我知道了。”
搁在小阁楼西窗的月光惨淡淡的,一如蜷缩在角落的女孩。
关靖北一进来就看到她这样,下巴抵着屈起的膝上,长发遮盖了大半张脸,洁白的女仆装脏得不成样子。
她故意把自己关在阁楼,让自己显得可怜,但他还是为这副惨兮兮的弱猫样儿心疼。
察觉到有人的脚步渐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许愿的眼皮未抬,喉间溢出低低的嘲笑冷讽:“这才几点啊,有超过九点吗,你就和人家办了事?都说了奔三的男人要肾重……唔。”
尾音被男人深入的吻所淹没,细小的腰被大手握着,她不迎合也不反抗,媚人的脸蛋透着不同往常的冷漠。
一吻结束,他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下颚,嗓音低低沉沉,“跟我回床上睡,嗯?”
她讥笑,“你和人家完事后在来找我啊?”
“我没碰她。”他似乎恼了,把她鞋袜都脱下来,握着细白的脚踝打量。
倒没有明显被烫伤的痕迹,只是小块的红点。
尽管如此,他还是单膝跪在地上,拿出准备好了的药膏,细细地为她涂抹之前唐宁打她的伤口。
抬手轻轻地剥开衣料,他一眼就看到她身上被鞭打尚未痊愈的伤。
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就这样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