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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骂:“没羞没臊,胡说十八道。”
“那我哪儿都不去,坚决要跟你回家,”冷灵儿嘟着小嘴继续闹。
“不行!绝对不行!”寒子剑的语气,非常坚决。
“为什么那个讨厌的小寡/妇,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你家去?我却不行,我哪一点不如她?”冷灵儿不依不饶追问。
寒子剑认真的回答:“这完全是两码事,她母女二人现在安全没有保障,又曾经是过我妈的干女儿,在无处安放的情况下,只能暂时住我家里,我才放心。”
“那,那你们以后同处一室,会不会旧情复发呢?”冷灵儿突然蛮横出手,也紧紧揪住了寒子剑的双耳。
轻轻叹了一口气,盯着冷灵儿此刻的风/情万种,寒子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后,他脱口而出道:
“好马不吃回头草,暂时收留她母女,是念在一份曾经的过去,也是从人道主义出发,你不也常说,护国护民保护弱者,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嘛。”
“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嘻嘻,”冷灵儿立马喜笑颜开。
再和她不言语纠缠,将小癞狗一样冷灵儿,送到了单位宿舍里。
在寒子剑那张,带着一点点臭袜子味的单人铺上,养尊处优,天天住在皇宫里的冷灵儿,已美得在被窝里手舞足蹈了。
叫来队医,给冷灵儿打上点滴,然后捧着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寒子剑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陪她。
半个小时后,见冷灵儿已香酣微起,寒子剑才欲去提审那两名嫌犯,却突然接到了省公共安全厅,要立即召开紧急会议的通知。
对于一个,才接任半年不到的刑侦小队长,能参加这种高级别的会议,在别人眼里那绝对是一份荣誉,可对于寒子剑来说,却是一种不安。
换好衣服,寒子剑对着穿衣镜,自我检查一番容纪后,他才出宿舍门,就是一场受宠若惊。
单身宿舍的门口,那棵枝繁叶茂的香樟树下,市局老大兼本埠省衙副省黄博,竟带着几位市局副局,统统低着头在恭待寒子剑。
此刻心照不宣,好像也不分职务高低了,没人说话,立即出发。
两辆警用车,一路上连灯笛都没有好意思启动,便灰溜溜的朝省公共安全厅而去。
两辆车上,更是一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