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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脱了。我一瞧,灰色短裤里有一根硬硬的棍子在往外极力地挺。雷青涛极力控制住情绪坐到床边,微笑着要去揭开红色褥子。李小婷却道:“先把灯关了。”雷青涛站起来关了灯。
两人一阵急促地喘气、狂吻、抚摸之后,就见两只短裤,一只胸罩扔在地上。刹那间,李小婷轻轻地尖叫一声,然后说:“轻点轻点,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好事久久才结束,她下床拭擦下身,雷青涛疲倦地闭目回味刚刚的情景,李趁他不留神,迅速从床下取出沾着“红血”的卫生纸来,递到雷青涛面前,娇嗔羞怯地道:“你看你,把我弄出这么多血来!”雷青涛睁眼一看,满意而羞怯地一笑:“还看什么?扔掉吧。”
这一场的幕前幕后,我都看在眼里了,终于明白了李小婷刚才的作为是为了什么,只有雷青涛这个笨驴给蒙了还这么开心。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用通常的话来形容,是个狠人。
我想念金珠姐姐,想念村里的鼠朋鸟友们,参加李小婷婚礼后的第二天,我就回到弯塘村去了。
一回到家,就见到金珠显出一幅木讷的呆相,心事重重,满脸的愁容,眼睛已哭得红肿,见到我之后又哭起来,鼻涕流得比眼泪还多。我一看这种情景,心里就明白了,这家人一定又碰到什么霉运了!
原来金珠爸老阮头已托人联系好了没有生育的人家,打算把两岁的么妹玉珠以五百元的价格卖掉,以此减轻家里经济危机的压力。这个老阮头实在是养不起四个小孩了。我想也对,家里穷得叮当响,何苦大家揍在一块受罪呢?别说卖给人家,就是白送也是值得,就开导金珠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小妹到了有钱人家,生活也过得好,你家呢,也减轻了许多负担,说不定以后你还可以到镇上去念书哩!”
金珠边哭边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我怎么舍得让妹妹离开呢?我妈也舍不得。”
我嘟哝道:“你爸妈也真是的,生了一个又一个,象老鼠似的,生这么多干嘛?”
“生都生了嘛,生来当然就有感情的了。”金珠说。
这我能理解,她是从感情上接受不了骨肉之间的生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