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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颜说道。
“好了,我让车夫送你们回府吧!”宣景树把顾颜扶上马车,洪枣也被悦儿扶上了马车,宣景树亲自把她们二人送回了宣府。
下马车时,洪枣无意间瞥见宣景树的手有些擦伤,沁出淡淡血丝,莫不是这是他刚刚救自己的时候受伤的?
“二弟,你的手?”洪枣问道。
宣景树抬起手看了看,“一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
顾颜抓起宣景树的手,“这怎么行,我去给你擦上点药。”
洪枣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如此的登对。
“今天的事咱们就不必告诉爹娘了,免得二老担心,所幸我们大家也没事。”
宣景树点点头,扶着顾颜走进宣府,洪枣吃痛的抓着手臂,悦儿见状,看了看洪枣的手臂,单薄的衣物已经磨破了一点,鲜血透着衣物沁了出来。
“大少奶奶,您的手受伤了!”悦儿失声到。
洪枣捂着手臂,“没什么大碍,等会回家自己处理就行了,干嘛大惊小怪的!”
悦儿低着头,扶着洪枣走进宣府,回到房间后,悦儿拿出了擦伤药,小心的替洪枣脱下衣服。但是衣物粘在了伤口上,洪枣疼得额头冒出了汗。悦儿也不忍心,但是衣物粘在受伤的皮肤上,若不取下来也是没法擦上药。
“大少奶奶,您再忍忍吧!”悦儿看着忍痛的洪枣,实在是下不了手。
洪枣咬住下嘴唇,忍着疼痛,“还是我自己来吧!”洪枣紧闭双眼,用尽全力把手臂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悦儿满是心疼,“早知如此,就让二少爷给您上药了!瞧瞧这手,悦儿看着都心疼。”悦儿一边轻轻的往洪枣血肉模糊的手臂吹气,一边给洪枣擦上药粉,药粉倒在手臂上,刺激了伤口,又是一阵一阵的疼。
“这点小事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何必劳烦他人。”洪枣对于这点小伤还是没什么大碍的,以前一直帮自己父亲管理枣庄的时候,经常受伤,也是自己处理。
洪枣处理完伤口,重新穿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坐在榻边喝着茶,她还是觉得今天的事实在是有些蹊跷,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这是有人蓄意谋害。
“悦儿,景宏在哪?”洪枣突然想起在巷口处看见的那个与宣景宏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