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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浑身是血的模样一遍遍**着他,杀人,血,监狱,一幕幕交织成大网,将他困在其中,纠缠到深夜。
“真羽!”
睡梦中的人骤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瞬间的茫然过后,逐渐恢复清明。
明明已经醒来,但梦里那种痛彻心扉却丝毫不减,翟翌晨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正准备揉揉胳膊起身倒杯水,余光中一样东西吸引了视线。
不用伸手,那‘离婚协议’四个字已经够显眼,翟翌晨只觉得眼睛一刺,烦躁的想撕了那合同。
忍着将它揉成一团的冲动,捏着合同走到卧室前,啪的一声踹开门:“看来我说的话你还没听懂,你……”
夹杂着怒火的声音戛然而止,翟翌晨眯着眼,瞪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卧室,气极反笑。
这女人还真是能耐啊,被折腾的都昏过去了,还能大半夜的扔下离婚协议落跑。
行,她不是挺能跑吗?那就让她跑个够!
深夜,无星,夜空中只有一轮明月高悬,显得寂寞极了。
林佩函呵了口气,搓了搓被冻僵的手掌,严冬季节的晚上出门的确够考验勇气,她以前是多怕黑怕冷的一个人,如今也能若无其事的孤身穿过大半个桐市。
站在事务所门口,林佩函自嘲一笑,哆嗦着打开门进屋,没开暖气的屋子和外面并无两样,她又满屋子找空调遥控器。
进门时因为太冷忘记开灯,黑暗中不小心撞到茶几一角,突如其来的疼痛将心脏都扯动,疼的她蹲在地上捂着膝盖,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你看看你,总是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光给你花的医疗费就得好一笔,以后谁还敢要你?”
“你啊。”
“也是,谁让我们家有钱,谁让少爷心善,以后你真没人要,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吧。”
不合时宜蹦出脑海的片段让林佩函一愣,膝盖上的疼痛已经没那么厉害,但她却更加难受。
明明过去两人那么要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
新婚夜他醉酒后指着她鼻子胡言乱语大骂出口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活生生将她因成为他新娘的喜悦砸的支离破碎。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那么失态,也是最后一次,从那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截然改变。
往日温柔开朗的翟翌晨一夜间似变了个人,他内